「多年不见你练,还是这般娴熟。」麒儿一边夸赞一边随着剑影移动身形,如同粘在那剑锋上似的,不近不远一直保持着寸许距离。他谈笑风生,秦正却是绷紧了神经,生怕手中的剑一个不当心真的伤了他。
「这一招是什么,长虹贯日?怕是你从老四的越王剑给改来的吧。」
短剑划过一道长弧直指麒儿而来,他本想腾空避开却是改变了主意。只见大主子嘴角扬起,下一刻便敞开胸膛倾身向前一扑。
「你!」吓坏的秦正急忙将身体一旋让剑脱手甩出,接着跳起来暴吼,「你疯了!」
麒儿扬扬眉,满不在乎地说,「杀了我,你不就可以走了?」
「我是要走,可我何时说要杀你了!」秦正跳着脚回到柴房,摔上门不再看外面的人一眼。呜呜,他不玩了,这不是欺负人嘛。
「没出息。」麒儿轻声笑骂。
「大主子,人抓回来了。」大主子的丫鬟翠墨快步来报。
「大主子饶命啊,小的不敢不听老爷的。」小饼子万分委屈地说道,身上仍旧穿着和秦正一样的服饰。
「饶命?」麒儿笑得和煦如风,「翠墨,可还记得七主子前几日教我的几招功夫叫什么?」
美丽的翠墨丫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回大主子,叫分筋错骨手。」
「几日不练倒有些生疏了。」
「翠墨这就给您让出一片地儿来,您好生练练。」说完翠墨便领着两名守卫退下。
小饼子大喊,「翠墨,好姑娘,救救我啊!平日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这会儿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昨儿还帮你给李公子传了封情信」
翠墨本想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回头来帮这厮说两句好话,可听见他最后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这嘴烂的厮,死不足惜。
「大主子,不,饶命,大主子饶……啊」让老爷误服忘心丹的账七位主子还没和他算,他竟然还敢新添一笔,不死才是奇了。
听见呼喊声,秦正赶忙打开柴房的门,谁知一开门看见得便是异常血腥的场面。
「啊」
「呀」
「啊呀」
看着被拧成麻花的小饼子,吓傻的秦正张大嘴巴叫了好几次才叫出声,「住手!住手!你快放开他,不关他的事,有本事你冲我来!」
「我从来……从来不知道老爷这么……这么讲义气……」说完最后一句话小饼子便含笑闭上了眼垂下了脑袋。
「小饼子!」秦正哀呼,他害死人了!
麒儿丢开没了气的人走向秦正,「真要冲你来?」
秦老爷前一刻的义气凛然马上荡然无存,「你……你别过来!你……你要杀我就痛快些,用你这把短剑给我一剑!」
「一剑?」麒儿笑得像个顽皮孩子,「恐怕不够啊,我要先割你的耳朵再挖你的眼睛,接着卸下你的双手双脚,然后开肠破肚,最后掏出你的心来看看。」
「看看……」秦老爷俨然一副快要昏厥的样子。
「对,看看。」话音刚落秦正便觉后颈一股惊疼,接着陷入一片黑暗。麒儿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