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杀好不容易硬起头皮,威严喝道:“你现在悬崖勒马,还为时未晚。”
许大夫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循着九浅一深的章法,分身越捅越轻,把赵杀挑得情动,又开始一下一下隔靴搔痒。
赵杀脸色忽青忽红,额角热汗涔涔,渐渐忍不住抬一抬腰,自己把后庭送上去。
许青涵眸光一动,温声道:“像这样,我就极快活。”说完,终于用力捅了一次。
那粗长分身在一迎一顶间,竟是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赵杀大腿发颤,迷糊了半晌,忽然警醒过来,自己堂堂鬼判,居然被人愚弄到这等地步,登时摇了摇头,双眼圆瞪,想从情欲中醒转。
许大夫看他有恢复清明的迹象,薄唇微翘,又开始大抽大送。
他对赵杀敏感之处已经了若指掌,每捅一下都擦过赵杀最快活之处,赵判官千辛万苦寻回神志,许青涵每每又掀起一波浪潮。
随着药膏一点点全数化开,室内一时之间,尽是汩汩水声。等赵杀尽九牛二虎之力,让自己不至于沉于欲海,却发现那张交椅在许青涵全力抽送之下,已经两脚离地,靠着两根木头后腿支在地上,不由嘶声大骂:“椅、椅子,你……”
许大夫柔柔一笑,动得更深更重。
赵杀两腿被绑,生怕和那交椅一同翻倒在地,只好两只手死死抓着许青涵。
这样心惊胆战的交欢,赵判官那孽根却更不争气,又涨又硬地贴在小腹上,时不时生龙活虎地一颤。
许青涵被他箍得紧紧的,忍了许久,终于大发慈悲,腾出一只手来,去解赵杀大腿上的布条。每解开一根,就把赵杀一条腿环在自己腰上。
等两根布条都扯下来,赵判官还是双腿离地,两只手死死抓着许青涵。
许大夫捧着他后臀,试探着走了两步。
赵杀突然明白过来,脸上露出极羞耻的神情,怒气滔天地要下地。
许青涵红着脸凑过头去,用牙尖咬着赵杀胸前的小小乳粒,与此同时,分身还狠狠向上一顶。
赵杀差点搂不住人,吓得浑身紧绷,从脸上到胸口全泛起一片潮红。
许大夫被他骤然夹得死紧,分身也是隐隐作痛,眼中反倒燃起两簇火苗来,柔声劝道:“王爷,抱紧点。”
赵判官被他这样走两步顶一次,很快便射出几股飞沫,失神之下,连半点力气也不剩。
许大夫看他软软地要往下滑,只好自己把王爷抱紧了几分,再试了几个花样,实在憋不住时才跟着射了出来。
许青涵多日相思,苦苦等到今日,一次哪里能够。他抱着赵杀找了张病床,擦身上药的时候,再次血气上涌,喃喃自语道:“我当真不是名好大夫。”
说着,把坚硬如铁的分身又捅了进去。
赵王爷清醒过来,忍不住声音嘶哑地求他:“我不成了……”
许青涵捅了数百下,看王爷两眼发黑要晕,便稍作歇息,替他熬了碗汤药,把把脉象,等症状缓和的时候提抢再上。
几回事毕,赵王爷苦口婆心地劝他:“我……我实在是……”
许大夫心肠一软,停下来替他施针顺气,喂饭喂水,王爷稍有起色又是一通胡天胡地。
这医馆中设施完备,后院就有水井,伙房还备了不少干粮腊肉,许青涵翻出不少吃食,两人在床上昏天黑地地过了两三日,眼看着赵王爷确实是药石难医,只得静养了,许大夫才讪讪手,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