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力大如牛的许大夫,再如何悍勇,还是败下阵来。
许大夫声音柔若春风,不住地说他穴口红肿,病得厉害,要好好治一治。
赵杀被大夫压在身下霸王硬上药,羞恼得抬不起头来,一时顾不上去计较别的事。
许青涵在赵杀穴口揉了许久,浑身都有些发烫,默念了两段《脉法》,才慢吞吞地往里探去,那甬道比过去还要暖热三分,裹得紧紧的,可惜才摸了几下,就发现里面被人灌了不少水。
许大夫脸上的红晕霎时退了大半,他把手抽出来,王爷后穴中残留的水还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大腿往外流。
赵杀慌得头皮发麻,想缩紧后穴,已经太迟了。
许青涵从怀中摸出巾帕,用力擦了两遍手,仍是脸色发白。
赵王爷小声说了句:“我自己来就好。”
许青涵把白帕弃在地上,阴沉着脸色,半天才温声道:“我为王爷擦一擦,不然不好上药。”
说完,就端起木盆去院中打水,临出门前,目光幽幽沉沉扫了赵杀一眼,把香炉里的辟邪香又点燃了。
赵杀还以为逃过一劫,拎起裤子想避一避风头,没走几步,就闻到那淡淡清香,浑身力气再一次如泥牛入海。
许大夫很快便端着水走了回来,他把赵杀扶到竹床上,屁股冲着床外,拿了几块簇新的巾帕,饱蘸清水,用力擦洗了起来,从大腿一路擦到股间,连甬道里面也不放过。
赵杀动弹不得,身上最娇嫩的地方,被湿布擦来擦去,更是热痛难忍。
许青涵好不容易把赵杀擦洗干净,看了看那盆污水和几块脏帕,心里一阵恼火。
至于为了什么这般生气,却是想不明白。
赵杀见他坐在床沿,一个人生着闷气,脑袋里不知为何“轰”的一声,涌进些什么东西,居然开口哄了他一句:“别气了,我替你拾。”
许青涵还是一声不发,哪怕把污水倒在院外,木盆劈做柴火,仍觉得五内俱焚,气了半盏茶的工夫,才道:“嗯,你倒远一些……”
又坐了片刻,许青涵终于振作神,从一旁取出药膏,含着怨气替赵杀上完了药。直到发觉甬道里干干净净,敷着他配的药,可怜兮兮地夹紧了他的手指,嘴角才重新泛起笑意,柔声说:“我替王爷涂下面的药,王爷自己涂上面的。”
许大夫说着,牵着他的手,蘸了药盒里白如凝脂的药膏,又拽着他去摸胸口的肉粒。
赵杀也想拒绝,可惜刚一迟疑,许大夫就在他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又按又揉。
他想着早早上完了药,就能早早告辞,咬牙权衡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往乳粒上抹了抹。
他手上无力,胸口一碰就痛,上药上得极慢。谁知许青涵不胜羞涩似的死死盯着他,呼吸骤然炽热了许多,还伏在他身上,拿一样滚烫事物顶着他后庭。
赵判官僵了片刻,勉强笑道:“许大夫……”
许大夫微红着脸,柔声一笑:“王爷莫怕,那是在下的……药杵。深处的药涂得不匀,拿药杵搅一搅就好了。”
赵杀还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人,没等他回过神来,许大夫的大药杵就红通通热乎乎地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