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华公子用过来人的语气谆谆教诲循循善诱:“夫妻之道在于坦诚相待啊,你的心魔因他而生,还是早日和他商量一下怎么一起压制住吧,再瞒下去估计你连床都上不去了,啧啧。”
兰蒂斯: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故意让南镜误会!
南镜不知如何回到天凤学院,一路上不少学校的师兄弟们给他打招呼,他连抬起手回一个笑容的意思都没有。
这一路上,他想的并不是兰蒂斯和惊华公子之间是否有暧昧,而是兰蒂斯究竟遇到什么天大的麻烦了。
蒙蒙然打开宿舍的门,干净整齐的客厅空无一人。
南镜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机械地喝了两口之后,再也喝不进任何东西。
那个姿势很有出轨的意思,但南镜刻意肯定,事情没那么简单。
随便想想就知道,兰蒂斯不可能轻易出轨。
先不说兰蒂斯的骄傲让他不屑于做脚踏两只船的事情,就算真的喜欢上惊华公子,兰蒂斯也有一百种方法打消他这个正牌夫人的疑虑。
更何况,南镜根本不相信惊华公子会是个甘愿当第三者的人。
两个同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勾搭在一起?
不过,南镜还是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视觉效果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在那一瞬他甚至真的有些愤怒。
但哪怕他亲眼看到兰蒂斯和另一个男人疑似亲吻暧昧,内心深处也不相信那就是事实。
南镜此刻忧心极了,他不停的在想一件事情
有什么事情是兰蒂斯不能告诉他反而必须要求助于惊华公子的呢?还有那个动作,细细想来却是惊华公子在帮兰蒂斯检查瞳孔。
还有那天兰蒂斯对他的强迫……
不,并非如此!
南镜突然发现,那并不是强迫,而是兰蒂斯对自己的行为无法控制!
脊背上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南镜像是被人打了当头一棒,浑身发寒,手脚发麻,一股反酸的感觉从腹中升起。
卫生间传出呕吐的声音。
十分钟后,南镜望着窗外的日渐西沉的太阳,手中拿着一杯热水。
他今日一定要知道兰蒂斯的状况和他的真实想法,无论用什么方法。
兰蒂斯一向准时,他说一个小时之内回来,便不会超过时间限制。
当兰蒂斯推开宿舍的门,在客厅中没有看到南镜。
卧室的门半敞半闭,兰蒂斯加快脚步,将门打开
他看到坐在床边的南镜。
南镜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袍,身体上散发出沐浴过后独有的水汽淡香,黑若丝绸的长发失去了发绳的束缚,垂落在背上。
“你回来了。”南镜说。
没有责怪,没有质问,仿佛他只是个等待自己丈夫回家的妻子。
兰蒂斯淡淡皱眉,他刚想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南镜拉开腰间的捆绑的带子,动了动肩膀,任凭唯一遮挡住身体的睡袍滑落在地板之时,全部卡在嗓子里。
奇妙的欲望从小腹传来,令兰蒂斯口干舌燥。
对他而言,南镜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勾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