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好，那么大约什么时候能做出来那？”

张美溪表情严肃起来：

“我希望尽快，大约最晚五十年应该也可以了吧，我们需要更多的顶尖数学家，不过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挺固执的。”

万仙儿也跟着思考起来：

“如果是五十年那么长久的话，数学家也可以养出来好多代了。”

“是呐。”

她们一齐吃完了西瓜，又一起参观其它的部门，制药工业科学院，纺织工业科学院，机器工业科学院，原子物理科学院……

万仙儿走的腿儿都有些发软了，她趴在在一个楼梯的扶手上：

“我真是走不动了，身体太重，脑袋里简直就像装了几千斤的东西。”

过于领先于时代的科学，外表看起来其实跟巫术没有很大的区别，普通人看起都是玄之又玄的，所以万仙儿有点丧气的说：

“看来我智商有限，并不能为平安科学院做什么贡献了，这真是一件令人沮丧的事。”

张美溪安慰她：

“虽然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但是那也并不遥远，只要每个人都做自己最擅长的工作就可以了。”

万仙儿的声音里忽然带了哭腔：

“我真是没有用，我擅长什么那？细想起来这真是一个恐怖的问题，我甚至连吃货都不是，美食家在报纸上发表的评论文章都讲究营养口味和养生，我只是简单的去吃罢了。”

张美溪伸手拍了拍万仙儿的肩膀安慰她：

“其实有太多琐碎又细致的工作，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九你都是可以胜任的，已经强过全国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这有什么好沮丧的那。”

走下了楼梯，就是一间女子卫生间，水龙头没有关好，滴滴答答的，让人联想到下雨以及雨水带来的清凉感。

几个人走进去整理的头发，又洗了手，用细软的纸巾擦干了手，又走出来，太阳已经转到了中午最高的位置。洒下点点金光。

万仙儿的表情也跟着阳光起来：

“是啊，我基本上什么都可以做，只要在平安集团里工作，那怕只有一些微小的成就，那也是很了不起的。”

杏子也跟着打趣说：

“说的好，我其实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现在已经觉得自己很厉害，像一只不停膨胀的热气球一般没有边缘，仙儿小姐至少会比我强的了。”

万仙儿又拉了杏子的手：

“你是真的很了不起。”

杏子真的是很了不起，她可以跌跌撞撞的跟随着山东先生的步伐，每一个学科都知道大概的基础理论，也了解将来的发展方向。

参观的最后一站就是科学院的一间小食堂，张美溪平日里用餐的地方，这里设计的比平安学校要小心翼翼很多，鸡蛋汤已经被装在很深的白瓷碗里，只盛半碗。

杏子领了几碗，笑着跟万仙儿解释说：

“大部分科学家的生活能力都退步了，让他们自己盛汤或者端碗，每一天都要闹一些汤水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