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这个东西,三个月能有什么用?”
吴九山摊手:
“我那里知道那?这不是话赶话儿的,赶到这个份儿上了吗?”
几个人相互看看。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白瞎了半天功夫,去吃百乐门跳舞吧!”
“我看还是去书寓吃茶的好,就离得这里不远的地方,茶水白嫩。”
……
等第二日,吴九山一大早就先去了张公馆找女助理杏子。问过她并没有新的安排,才又赶去码头仓库,给保安队们再放两天假。
他力旺盛,是闲不住的,想着上次的布料生意全赔掉了,那些染料的效果,布匹的销路完全不知。也十分惋惜。
这次阴差阳错的又得了一家布店的三个月使用权,吴九山考虑了一下,还是打算再做一次,因为他无论如何也忘不了。那天在平安科学院,女先生张美溪说过的话:
“科学也并没有什么高低之分,都不过是为了人类服务的。”
说干就干,吴九山再次按原来的方子配置了染料,购买了一批上好的棉白布。借了一辆皮卡运去上次染布的福花大染坊。
才只过了三个月的时间,福花大染坊居然已经经营不下去,关门大吉了。吴九山又*了点功夫打听,换了一家口碑不错的染布坊委托下去。
山不转水转的,这家染布坊有一个新雇佣的小伙计,带了点口吃的。
两天忙活下来。那边张公馆里的女助理杏子总算是把押送货物的事项安排好了。吴九山再次担当重任,拍拍屁股,坐着大洋轮去东北了。
和上次不同的是,他这次将布匹和店铺的事项。统一委托了鸭舌帽们处理。
盛夏的艳阳高高挂在天上,云是白的,天是蓝的,染布坊的小伙计呆呆的望着工架上挂着随风飘起的布匹,惊叫起来:
“,虹虹虹。啊布!”
正好鸭舌帽们开车来货,冲着小结巴伙计笑:
“虹布啊,这个名字不错,就叫这个了。”
兜兜转转了这么多次,经历了来来回回的拉扯,虹布又叫回了虹布的名字,因为这实在也算不上是名字,而是很具体的特征吧。
鲜美亮丽,唯有夏日雨后,天边那层层叠叠的虹才可以比拟。
布料一条街上,三间店铺门廊大开,鸭舌帽们挂了一串鞭炮噼里啪啦的响过,虹布批发店正式开业。
本店只售卖一种布匹,颜色倒是有十来种。
哗啦一声,看客们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虹布再现人间!
“咦,虹布又总算到货了啊。”
鸭舌帽们茫然:
“我们新起的名字,第一次卖,那里来的又?”
看客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手摸向了布匹,还是原来的颜色,还是原来的手感。
“老板?我们可是老客了,私下给您做了多少宣传那,咱们还是按照老价格吧?”
鸭舌帽们可不是省油的灯:
“什么老价格?你们想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