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把他带去那家最危险的黑市,你不觉得你做得有些过份了吗?”抓住水月白的衣领,把其用力的给按在了墙上,威尔一脸愤怒道。
“如果华年那孩子有什么生命危险的话,我们是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在得知华年受伤的那一刻,便让手下去调查了,不过因为时间过短的关系,沃勒与威尔也只是知道,水月白与华年曾出现在那家最危险的黑市里和受人追杀而已。
不过停留在那家黑市前所属于水月白的飞车,却让威尔与沃勒误以为,是水月白把华年带到那里,并让其受伤的,这也是威尔在面对水月白时为何会如此愤怒的原因。
即使威尔那一下并不重,但他的那一下却有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让水月白再也维持不住平和的假象,大口大口的吐起血来。
“啊,尤里王子!!!”
虽大部分的人都随华年、沃勒与威尔他们离去了,但是水月白身边依旧留有少数的奴隶,水月白这大口大口吐血的模样,随之也惹来了众人连声的惊叫。
或许是沉稳拿事的那些人都离开了,留下的这些奴隶惊慌了许久以后,方想起要为水月白找医生。
“尤里殿下,你还支持得住吗?”晚一步来到大厅,刚刚走入大厅内的艾拉,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水月白这大口吐血,并且还没人管的模样。
而后顾不得许多的艾拉,一把把水月白抱入怀中的同时,厉声向众奴隶命令道。
“去找医生,动作要快。”
“是。”
在艾拉的命令下,冷静了许多,众奴隶开始有条不紊的行动起来。
“医生呢?!!!”
许久以后,也不见医生到来,只觉得水月白似乎要把体内的鲜血全都吐出来的艾拉,神情焦急道。
“那个……,随行官大人。”颤颤巍巍的来到艾拉面前,那个负责去找医生的奴隶声音结巴道。
“我问你医生呢?!!!”
“说,说是,医,医生都在华年王子那里,我,我……”
“那就去华年王子那里去请。”
“是,随行官大人。”
“尤里殿下!尤里殿下!!!”没有理会自己那快要被水月白所吐出的血浸透的衣襟,只觉得水月白呼吸越来越弱的艾拉,神情焦急道。
“……,嗯……”
“什么?尤里殿下,您想要说什么?”
“……,水……,水……。”
“您想要喝水吗?尤里殿下,不,不,不,尤里殿下您想要说的是,是不是想要进入到水里去疗伤?”
除了沃勒与威尔以外,艾拉是唯一一个知道水月白能够利用水来疗伤的人,所以他很快便想到,水月白想要的不是喝水,而是去水里疗伤。
“嗯。”
“尤里殿下,下官这就带您过去。”
并未去水月白以前常去的荷花池,而是去了水月白最近喜欢去的那处泉眼,等艾拉把水月白抱入到那处泉眼时,水月白的呼吸已轻不可闻了。
“尤里殿下,尤里殿下!!!”
连叫了几声也得不到回应,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只知如果他再迟疑下去,‘尤里殿下’一定会没命的艾拉,动作迅速的把水月白给放入到了泉水中。
随着水月白被放入,大片的红色被溶入到泉水之中,刚刚还显得很是清明的泉水,此时竟如血泉一般。
看着那怵目惊心的颜色,艾拉眼中焦急神色更浓,因为就在刚刚他竟然连‘尤里殿下’的呼吸也感觉不到了。
与此同时,另一方。
不似水月白的无人问津,华年的身边则围满了人。
有奴隶,有医生,也有随行官。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帕尔菲王竟也留在了华年王子殿□边没有离开。
别看华年看起来很凶险,其实也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而已,他之所以这么长时间也没有醒来,完全是因为惊吓过度的关系。
“怎么样?”看着眼前的那几位宫廷御医,检查了几下后,便把华年给送入到了恢复仪中,威尔挑眉询问道。
他虽不是医生,但是恢复仪他还是认识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几位御医检查过后,竟把华年给送入到了恢复仪中,他总觉得华年所受的伤要更重一些呢!
“回威尔殿下,华年小殿下,所受的伤都是些皮外伤并不严重,他之所以这么久也没有醒来,是因为受了惊吓的关系。”见威尔询问,便毕恭毕敬的回答道,那位老医生虽面上没有任何的反映,但是他却在心中不停的嘀咕起来。
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而已,竟把他们这群老家伙们全都叫来了,陛下他们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只是皮外伤?”同威尔一样无法相信,华年竟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沃勒随之把目光由华年身上移开,看向那位老御医。
“是的,陛下,我们可以确定,华年小殿下所受的伤都是些皮外伤。”而且还是最轻的皮外伤。
当然最后一句话那位老御医并没有说出口,而后他又道。
“再过一分钟以后,小殿下就可以由恢复仪里出来了,而且我们可以向陛下与威尔殿下您保证,小殿下不但会痊愈,身上甚至连一道疤痕都不会留下。”所以说,陛下你真的是小题大做了。
在与老御医交谈的过程中,治愈完毕的华年随之被送出到恢复仪外,而后就如那位老御医所保证的那般,华年的身上果然连一个疤痕也没有。
经过治疗,只是片刻便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华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自己身边的沃勒与威尔。
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华年在看到沃勒与威尔的那一刻,大颗的泪珠便由其眼中流了下来。
“爸色,叔叔。”而后就似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华年一边不停的流泪,一边轻唤着沃勒他们以求安心。
见华年这样,心中的气便已消去了大半,把华年抱于怀中的威尔,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或许是因为到了自己所熟悉的环境,也或许是因为威尔的安慰,华年哭了一阵子后,便冷静了下来,而后不再害怕的他,再次恢复为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爸爸那些人真的是太可恶了,我从来不知道有人会这样的蛮横不讲理,明明都是他们的错,他们不但怪到我们的身上,甚至还想杀我们灭口。”告状道。
“如此说来,我还没有问你,你怎么被尤里带到黑市去了?”闻听此言,威尔挑眉询问道。
“呃……,这个,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黑市里去了!”
他并没有说错,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跑到黑市里去了,所以他这也不算说谎吧!
生怕威尔与沃勒会怪罪惩罚他,华年心虚的避重就轻道,而后退去一脸心虚模样的他,也再次向威尔他们保证与求饶道。
“爸爸叔叔下次我再也不敢不带保镖出去了,所以你们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这句话你好像说了不止一次了。”面无表情的严肃道,沃勒的这个模样,也让华年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爸,爸爸。”
“华年你知道,我们听到你受伤后是多么的担心吗?所以我们希望你以后不要在这样让我们担心了。”与沃勒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不同于沃勒面无表情与严肃,威尔一脸担忧道。
“我,我知道了,我向你们保证,以后我出去时,一定不会再像今天这样不带保镖了。”因威尔情真意切的担忧而动容,华年急切的保证道。
“好,我们知道了!”没有错过华年眼底依旧残留着的惊恐,和因为放松后而产生的倦意,威尔揉了揉他的头发后,温声道。
“休息吧!我们会陪在你身边,不会走的。”
“嗯。”见沃勒与威尔无意深究,华年微微松下一口气的同时,嗯了一声。
直至华年睡去以后,方与威尔一同离开,走到门外的沃勒突然皱了皱眉头。
“怎么?你也发现了?”同沃勒一样把目光投向人群,同样没有发现那抹身影的威尔挑眉道。
先前因为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华年身上的关系,他们并没有发现那人竟然不见了,而后等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以后,沃勒他们终于发现,他们好像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看到过‘尤里’了。
不过以那人的性格来说,那人应该不会做出,为了逃避责任而躲起来的这种事情吧!
“尤里呢?”转头看向站于自己身侧的王宫总管,沃勒询问道。
☆、第五十四章
随着沃勒的询问,微微的愣了一下,显然这位王宫总管也没有发现,他们的尤里殿下竟然不见了,而后他微微转头无声的向众人询问道。//
‘有谁看到尤里殿下了?’
同这位总管大人一样,谁都不知道‘尤里殿下’去哪里了,过了许久以后,站在最外围的某个身影,方颤颤巍巍的出声道。
“尤,尤里殿下,被,被艾拉随行官大人带走了。”
声音虽小,但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却有如钟鸣一般,让人清晰可闻,伴随着那名奴隶的开口,他也一下子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把人带过来。”
“是,陛下。”
随着沃勒一声令下,迅速把那名奴隶带到了沃勒的面前,王宫总管后退一步,毕恭毕敬的等待着沃勒发话。
“吾,吾,吾主。”不知是能与沃勒对话激动,还是害怕,那名奴隶声音颤抖道。
“你知道尤里去哪里了?”
“是,吾主,艾拉随行官大人把受伤的尤里殿下,带去疗伤了。”
他就是那个被艾拉吩咐去叫医生的人,可是医生他没找来,便听其它奴隶说,尤里殿下被那艾拉随行官大人带去疗伤了。
不过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医生明明都围在华年小殿□边没有离开,那位艾拉随行官大人究竟把尤里王子殿下带到哪里疗伤去了啊!
“你说尤里受伤了?”
“是,是的。”
闻听此言,不再理会那名奴隶,沃勒与威尔一同向外走去。
他想,他们已经知道,尤里有可能去哪里了。
先去的是荷花池,很可惜在那里沃勒与威尔并未发现水月白的身影,而后想了想的他们,转而向水月白最近喜欢去的那处泉水处走去。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泉水边,不过眼前的情景却让沃勒与威尔不由的瞳孔一缩。
衣襟上全都是血,跪在泉水边的艾拉,一脸茫然的看向众人。
“尤里呢?”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水月白的身影,沃勒皱眉询问道。
“没了。”依旧是那付茫然的神情,艾拉喃喃自语道。
“没了?”没想到会听到这两个字,沃勒眉头皱的更紧,而后他的心中也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同沃勒一样,心中也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威尔上前几步,一脸凝重的向艾拉询问道。
“没了?什么意思?”
“消失了,尤里王子殿下竟然消失了。”有问必答,但艾拉却依旧是那付茫然,浑不知数的模样。
没了?
消失了?
这怎么可能?
可是他们的确在这里没有发现‘尤里’的身影,而且更重要的是……。//
想到这里,看了一眼艾拉衣襟上触目惊心的血色,沃勒与威尔的神情随之变得更加的凝重起来。
刚开始时,他们只顾着看起来好似受了重伤的华年了,以至于,并没有发现‘尤里’是不是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