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日过后,坐在温喃床边的褚槐收起了他的银针包,转头对夏渊说道:“皇上,好消息,皇后娘娘已经彻底痊愈了。”
坐在床上的温喃脸色已经红润了起来,不再是褚槐刚见时的那番憔悴了。
“太好了,真是太感谢您了,褚公子。”夏渊喜出望外。
“过了今日,皇后娘娘便不用再喝这药了。”褚槐从小枝的手上接过一碗药,“只是今天的这一碗,还是得喝下去。”
温喃皱了皱眉,看着黑漆漆还特别不好闻的药,有些抗拒。
“能不喝吗......”
“不行。”褚槐拒绝得很是干脆。
“阿喃,听话,听褚公子的,把药喝了吧。”
“可是我不是已经痊愈了吗?”温喃想要抓住这最后一丝的希望,看向夏渊。
“这......”夏渊只能为难地看往褚槐,就算他是皇上,一声令下就能让褚槐听他的,但这也不能拿温喃的身体开玩笑啊。
“不行就是不行,皇后娘娘您还是喝了他吧,这是最后的巩固,若是不喝的话,之后又被六毒蛊找上了怎么办?况且,皇后娘娘您前几日的时候也是这么喝下去的,今日是最后一次,就不要再挑剔了。”
“好吧。”温喃接过褚槐手中还有些温热的碗,看着汤药中自己的倒影,一捏鼻子,一口气倒进了嘴里。
“既然皇后娘娘药也喝完了,那皇上,我就先告辞了。”褚槐站起了身,朝夏渊行了礼,就要往寝宫外走。
“诶......褚公子!”
褚槐带着小枝才往外走了几步,就听到夏渊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后传来,他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怎么了吗,皇上?”
“褚公子,朕有一事相求,不知您是否愿意......”夏渊走到了褚槐面前,脸色有些挣扎,不知该不该说出口。
“您是皇上,我哪敢不愿意。”褚槐更是一头雾水,这皇上到底想说什么事?
“就是......朕想让你做朕的御医,褚公子可否愿意?”
“既然是皇上的话,那么我有不愿意的理由吗?”褚槐的嘴角不可察觉地勾了勾,果然与自己之前想得一样。
“听您这话的意思是......您答应了!”夏渊激动地抓住了褚槐的双手。
褚槐微微一惊,看着夏渊抓着自己的手,皇上,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自......自然,皇上您一声令下,我......我哪有拒绝的道理。”皇上您快松手啊!
“您可比您的那位表哥好说话多了。”
“花无谅?他怎么了吗?”褚槐松了一口气,好在夏渊总算是松开了自己。
“朕当年想请他进宫做朕的御医,可是被他拒绝得很干脆呢。”
如果不是为了鸳鸯,其实我也挺想拒绝的......这话,褚槐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大概是因为他不希望被束缚吧,他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当初他会离开淮花谷莫约也是这个理由吧。”褚槐的视线飘向远方,真是不愿意提起这个人啊!
“既然您愿意当朕的御医,就不必继续借住在徐太医家中了,朕会为您另寻一个住处的。”
“那就先谢过皇上了。”褚槐匆匆向夏渊行礼。
“不过说起来,您那位徒弟这几天怎么没有跟着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