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不成七生蛊不过是我们技术不精的缘故,与活祭品为何物并无关系。”恕善冷冷地回道。
这还是褚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没有了笑容的恕善,竟是这般的恐怖。这也难怪鸳鸯会同自己说害怕他的眼神。
“技术不精?”恕恶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仰头长笑,片刻后才收敛了表情继续冷冰冰地说道,“哥哥你的炼蛊术是连师父和长老们都赞不绝口的,都说您是千年一遇天才炼蛊师,何来技术不精这一说?”
“这本就是既成的事实,炼不出七生蛊就是我们没有将师父传授给我们的本事学透的原因,又为何要怪在祭品身上?”
“那哥哥你说,为何前辈们还在用活人当祭品的时候,那么简单就能炼成七生蛊,到了我们,听你的开始用家禽当活祭,却怎么也炼不成?你自己想想,这明摆着就是告诉我们,只有用对了祭品,蛊神大人才会允许我们炼成七生蛊。”
“你这是一派胡言!就知道把理由找在这种地方,你从小就这样,一碰到不如意的事情,就只会一味地把责任推在别人的身上,而不去想想是不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那个......”褚槐站在一旁,看着这两兄弟吵架,却完全插不上嘴,他弱弱的伸出手,企图引起两人的注意,“你们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叫小二的人究竟在什么地方吗?或者,我徒弟又在什么地方?我还挺急的。”
“抱歉,褚谷主,让您见笑了,我这个弟弟就知道扯歪理,还让鸳鸯姑娘也遭了罪,真的是万分抱歉。”恕善这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跟恕恶争论,却完全没有考虑到还站在一旁的褚槐此刻正着急寻找鸳鸯姑娘。
“恕大师,不知现在令弟能否让我去救我的徒弟了?”
“自然,恕恶,快点告诉褚谷主你将人关在何处了?”恕善冷冷地看了恕恶一眼。
恕恶冷哼了一声,走回了帷幕后,重新躺了下来,“不知道,都是他来找我的。可恶,害我损失了那么多银票。”
说到后面,恕恶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让褚槐越来越听不清。
“实在是抱歉,褚谷主,我这弟弟性子恶劣得紧,不如我先带您去祭坛附近找找吧?”
“那便有劳了。”褚槐朝着恕善拱了拱手,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山洞。
褚槐几度回头望向那块黑色帷幕,帷幕上侧躺的人影如方才一般一动不动,七生蛊吗......
“恕大师。”褚槐斟酌了许久,还是决定将这个疑惑问出口,“方才你们在说的七生蛊,你们兄弟俩都会炼吗?”
“说来惭愧,我们兄弟二人,花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将祖上传下来的炼蛊方法理解通透,以至于到现在都炼不出一对完整的七生蛊。”
“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为何你们要这么执着地炼七生蛊吗?”
“七生蛊是我族人的象征,只有炼成了七生蛊,我们才能在苗疆被承认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