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就是个这样的人啊!最开始真的只是因为单纯的好玩!褚槐在心中嘀咕道。
“说到底,我还是看不惯夏渊这种人。”褚槐翘起了腿,单手撑着脑袋,随意想了个理由说道,“从以前开始,就连我一个住在楼兰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听说过夏渊与你的事情,就连楼兰的说书人,都在说你和夏渊是一对金童玉女,天造地设。可谁知,那一日游白意带着他的这两个好徒弟来到我家小住,那个夏渊,就在我家的院子里,向那个叫温喃的人互相吐露自己的心意,说实话,若不是因为我无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我还就真的以为那个人是你,当时我还想着难不成是你换了名,现在一想,那不过是一个与你长得相似的女子罢了。”
“褚公子说的那女子是我的妹妹,她从小在太微观之中长大,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有一天,被她抢走了我的男人。”说到这,鸳鸯只能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我不止一次地在想,如果从来都没有过温喃这个人,是不是现在站在夏渊身边的人就会是我,夏渊喜欢的人会不会自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可是那一天的他,却和我说,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所以你才想到七生蛊,只想让他彻底地爱上你?”
“是......”鸳鸯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只是我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七生蛊这种东西,一但种下,要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
“你在害怕,这只能说明你爱他爱得并不是那么深。”
“不!我爱他!我爱他爱到了骨子里。”鸳鸯的情绪突然激动了些,“像你这种人,又怎么会懂得爱一个不爱你的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懂,我自然懂,那种滋味可不好受。”
褚槐缓缓地将手伸进了袖子里,微微拧开了些袖子里的小瓷瓶,“怎么样?要不要杀了那个女人?她抢走了你的爱人,抢走了应该属于你的位置,她抢走了你的一切。”
“可是杀了她......小渊也不会爱上我,他的心里只有阿喃。”鸳鸯的眼里起了水汽。
“只有七生蛊,才能让你们的灵魂永远绑在一起,熬过了七世,你们就能永远永远地在一起了。”
“杀了她......七生蛊......”空气中又弥漫起那股熟悉的清香,鸳鸯的眼眸开始浑浊了起来,“只要种下了七生蛊,会是我的,他会是我的。”
忽然,一阵冷风从并没有关上的窗户外吹了进来,吹得鸳鸯浑身一个激灵,大脑瞬间重新清醒了过来。
“我想找到七生蛊!褚公子,拜托您了,快些带我去找七生蛊吧。”就是这股冲动,不断地冲击着鸳鸯的大脑。
快些,再快些,这样小渊的眼里就会只有我一个人了。
“鸳鸯,去找七生蛊,我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
“认我当师父。”
“只是这样?”鸳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算是什么条件?
“只是这样,大巫师定下了规矩,七生蛊,不传生人,你若是认我当师父,便不再是生人。”
“为何您却不是生人?”
“那是因为我曾赠与他们许多珍世药材,这一来二来,就与他们成了友人。”
“那我认便是了,从今往后,您就是我的师父了。”鸳鸯坐在床上,冲褚槐躬身行了礼,便目送着他起身。
“这几日,你便在这里好好休息,等时候到了,我会再来找你。”
还未走出门,褚槐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又对着鸳鸯嘱咐了一句:“你在这个院子里好好待着,千万不得踏出一步。”
“知道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