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喃的脸,果不其然地又红了起来,这个男人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喜欢贫嘴。
想着,温喃将头转向了另一边,不去看夏渊。
夏渊见状,将碗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整个人爬上了床,笑着用脸挡住温喃看向窗外的视线:“怎么?害羞啦?”
“才没有。”
“还说没有,脸都红成什么样了?”说着,夏渊的手想要抚上温喃的脸,却被她一手拍开。
“流氓。”
“都是夫妻了,怎么就是流氓了呢?”夏渊的笑加深了些,将她拍过来的那只手紧紧地握住,“不过,就算要做流氓的话,也要做阿喃最喜欢的流氓。”
“不害臊。”
温喃想要挣脱他的手,但是以夏渊的性格又怎么会让她得逞呢?
他将整个身子虚压在温喃的身上,用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不知为何,看着温喃气鼓鼓的小脸,夏渊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加快了,怎……怎么会这么可爱。
他忽然觉着脑海中有一个什么声音在叫嚣:吻上去,吻上去。
夏渊顺从着内心最原始的想法,对着温喃的双唇吻了上去......
“哈哈哈,不逗你玩了。”夏渊重新坐回了床边,将放在了一旁的粥重新端了起来,“趁粥还热着,快些喝了吧,然后继续睡吧,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下,再多睡些时间。”
一碗粥很快见底,夏渊起身,为温喃掖好被角,随后在她的额间烙下一吻。
“你不一起休息吗?”温喃扑灵着她的大眼睛。
“嗯,我还有些政事要处理,晚些来找你。”
“当皇帝还真是辛苦啊……”
夏渊轻笑:“傻瓜。”
温喃微微地朝被子中缩了缩,嘟囔着:“你才是。”
“阿喃,快些睡吧,我先走了。”
温喃躲在被子中,在夏渊的身后点了点头,直到听见被他刻意放轻了的关门声后,才将自己的视线从门口移了回来。
她再一次将被子盖过自己的头顶,夏渊总是对自己这般温柔,有时候温柔到会忘记他同时还是那个万人之上的皇上,也就会不自觉得就逾越了自己的位置,说一些任性的话,很久以后才会想起,自己好像对他说了什么不尊敬的话,好在他对自己也是格外得包容,在自己的面前,他从来不会自称“朕”,也会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得像个孩子,有时甚至会热衷于纠正自己过于生疏的称呼。
他总会委屈地说:“阿喃,你就不能喊我一次小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