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饱胀的红樱,细细搓揉,另一只手放弃了对前端的钳制,从上而下缓缓的抚摸着孝莫的脊柱,少年的脸上还依稀有泪,这时却像猫一样的拱起背来,随着大掌的抚摸开始慢慢不自觉地扭动。
可爱的孩子。每一寸肌肤,都在恶魔的掌控之下,颤抖着,盛开起来。
那一夜,孝莫无法忘怀。
父亲强势的拥抱和激烈的性爱,都不是他小小年纪可以承受的。哭喊过,挣扎过,威胁过,却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然而,当他真正被男人打开身体的时候,当他终于意识到任何手段都无法阻止那个男人强有力的侵犯的时候,当他的思想又一次无奈地游离于身体之外的时候,他却突然忘了挣扎。看着在自己身上拼命chōu_chā的那个狂放的男人紧锁的眉头,低沉的犹如野兽般的呻吟,和那紧紧抓住自己的一双颤抖的大手,年幼的孝莫似乎隐约听到了谁在哭泣。
所以忍着疼,所以忍着泪,所以他艰难的伸出双臂环抱住了那个男人:“我在这里,爸爸。我一直在这里。”
恶魔震怒了,孝莫的蠢笨让他几乎发狂。他使尽了一切手段折磨怀里的这个幼小却狂妄到可笑的人。当孝莫再也忍不住疼的时候,他看着男人修罗般的狰狞面容,叹了口气,昏了过去。
孝莫还记得男人当时狂暴的表现。十二岁,并不是享受性爱的年龄。在那样一个疯狂的夜晚,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痛至入骨,却也痛至入心。那样没顶的羞辱与折磨铺天盖地的将他淹没之时,他似乎离死神的手那么近,他甚至还看见那个温柔可人的娘双眼含泪地站在门口焦急的向他张望,呼唤着他去她的身边。他却只是对娘摇了摇头,看着娘无奈的飘然离去,流下几滴泪水。而后,他晕在了男人的怀里。
诚然,他们甚至没有在一起用过膳,但他是这个男人的儿子,在那一夜,他突然对他们流着相同的血这个事实有了强烈的认识。
于是,他毫无顾忌地晕在了他的怀里,并坚信这一切荒唐的泄愤都会过去。
唉,那时天真的自己呵。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四天以后的傍晚。晚霞如血,遮天蔽月。
明天是个好天气呢。他如是想着。
守在床前的婢女尖叫着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二备宫跌跌撞撞地又冲了进来。
“四弟。四弟。”那个仅仅大他一岁的男孩头一次失了早熟的城府,失魂落魄地跪在他的榻前。
他直直地看入二哥的眼里,撤动嘴角:“没事了。笑一笑。”
孝莫继续做着他的手工,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在众备宫的世界里渐渐隐形,却似乎无法回到当初那个置身事外的孩子。
他有时候会想起那个残忍的男人,他狠毒而张狂的眼神,他强壮得有如兽爪的禁锢,以及他紧皱着的眉头。
那个男人直到他可以下床走动也没有来。
时不时的,二备宫还会来他这里坐上一坐,谈天说地一番。
“他拨了治理涝灾的花销,以充军资。”
“他把服役的年龄降到了十四岁。”
“他准了十三处铁矿的开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