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腥风血雨再次笼罩了整个族群。未征三年内暗藏下的组织在两天之内血洗了前族长的一切顽固势力。
在那个风雷交织的日子,白昼如夜。
满手血腥的男子大笑着站在权力的最高峰,俯瞰众生。
梵卧的族长之争,从四年前年幼的未征被流放拉开序幕,直至今日曲终谢幕,那个蛰伏多年的少年最终赢得了一切。而死不瞑目的前族长不过是这绵长计划里的一颗棋子。
他恢复了他的族群原来的名字,梵卧。
他成为了梵卧名正言顺的统治者。
那一天,猛兽撕裂了温顺的伪装,于是人们看到了他真实而邪恶的微笑。
天下俯首而泣。
那样的一个男人啊。
孝莫在男人猛烈的冲撞下,发出一声轻叹。自己究竟跟他像在哪里?那样一个无视道德伦常,一心杀戮侵略的男人。
“嗯。”
男人的粗暴弄疼了他,孝莫眉头微颦,把头偏向一边。男人停下下体的攻势,顺势衔住他的耳瓣,滚烫的舌就这么伸了进来。
“啊!”
“总是这么敏感。”男人轻笑,又强势的将深入孝莫体内的肉块往更深处旋转着顶去,“为父亲更yín荡些吧。我的宝贝。”
孝莫强撑起双手要打,却被易如反掌的压制在自己头顶之上。男人舍弃了已经发红的耳瓣,转而啃噬其柔软的腋下。
“啊,啊……唔,嗯。”那是孝莫最难以接受的部位。他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窒息般的挣扎起来。胸口的红樱也已经肿胀不堪了,在男人结实的胸肌的折磨之下越发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希望被温柔的抚摸,然而男人的抚摸却更强化了性欲的刺激。恶性循环之下,孝莫又一次低低啜泣起来。
不同于女性的甬道,孝莫的肠道有着难以言喻的触感,炙热地吸吮着男人滚烫的性器,抽搐似的蠕动着,好像要把那条巨大的肉块溶化在自己体内。
“啊。”男人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长长叹出满足。“说出来吧,宝贝。你的身体是那么诚实。”
他伏下身子,将浑身泛红,湿漉漉的孝莫牢牢困在自己和床褥之间,低头咬住那双颤抖的唇瓣:“说你要我动起来,说你要我操你。”
孝莫的回答是抿住嘴唇,以及更多的泪和汗水。
“乖乖的,听话。”男人的大掌抚摩着孝莫湿漉漉的脸颊,一边以长辈的口吻教导着,一边更加色情的抖动了一下儿子体内的肉块,满意的看见孝莫的身体弹跳了起来。“找到了,对吧?”
他恶意的笑着,碾磨着前端抵触着的一个小突起,好像猫逗弄着自己的食物:“说出来,爸爸就给你。”
孝莫哭得更厉害了,男人总是有各种手段让自己抛弃廉耻。
那样的东西,恐怕男人一生都从来没有过吧。
未征成为族长之后,几乎年年征战。北方大陆一时之间硝烟四起,哀鸿遍野。
北方的女子,性格刚烈不输男儿。只是再强悍的女子,在未征的面前也毫无寻死之门,逃不开被玩弄的命运。未征也似乎在征服女人上找到了浓厚的乐趣。各个战败族群里的美妇,只要未征入了眼,便可于一死。代价便是成为那个男人床铺上的一道道美味佳肴。若是三个月内未孕,则下级士兵可分而享之,或买或娶皆随人意,若是怀上了,下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