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回换了一招,膝盖没有跪着,而是分开两条腿紧紧环绕着谢隽廷的腰,双脚就在他背后轻轻交叉。这个藤缠树一样的姿势,真是让他把自己大部分重量都卸在了对方身上,所以没法维持太久。他也不浪这种宝贵时间,万一把谢少爷腿坐麻了却没让他爽到,自己可就是吃力不讨好了。
看不见正好,柏律特别肆无忌惮,先是用手抚弄,好在对方先前就已经勃发,现在再用手略微□□一下,立刻就硬得骇人,他另一只手紧紧抱着对方的肩,将自己的底盘略微抬起来一点,而后,徐徐靠近。
因为眼睛是蒙着,这个过程挺耗了一会儿,然后他就这么一点点坐了下去。
先前在沐浴的时候就已经开拓过,此刻又软又热,但进入的过程依旧不轻松。
柏律了好大劲都没能彻底坐下去,用手探了探,竟然才约莫到一半,剩下至少食指那么长的一截子。
他剧烈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
谢隽廷搂住他的腰,在他胸口处逗弄轻咬。
他修长有力的手臂时而轻时而重地抚摸着柏律的脊背,顺着那流畅的线条一点点攀爬上去,最后牢牢地扣住了他的双肩。
柏律当然猜到他要干什么,但因为喘着气只能吟哦了句,“轻……”
可话还没说话,他的肩头都被狠狠地按了下去,一次到位,柏律就那么一坐到底。
他短促又肆意地直接叫了出来,双臂突然发力,紧紧抱住了谢隽廷,就像溺水者竭尽全力攀附救命的浮木那样。
把人这么猛一下摁下去之后,谢隽廷反倒没继续做别的,而是让俩人紧紧相贴的胸膛稍稍分开一点,他染了欲色的一双眸子,暗沉沉地看着柏律,慵倦地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
柏律到这种无声的指令,伸手扶住他的身体给自己作支撑,然后开始慢慢地,上下小幅度摆动自己诱人的骶部。
幅度真的很细微,谢隽廷感受到的,觉得都没超过一根指节骨的距离,但柏律做得很卖力,挺翘圆润的尖儿一下下击打在对方大腿上,他还以为这个幅度已经很够。
主要是那处的毛发,实在扎地细嫩处一阵阵小刺痛,但他还是坚持了好一会儿,足足有五分钟,估计得有四十下以上,后来腰实在是酸了没力气再继续,就转而软在谢隽廷怀里,只是将那处一下下竭力缩着,以此来给对方刺.激。
谢隽廷感到大腿处慢慢升上了一点酸麻,正好也不想让他继续坐在自己身上,卯劲一起身,柏律就被他颠个个压着。
怪不得柏律会恨恨地以为谢隽廷是整天吃蛋来进补的诡异人,因为表现出来的的确是这样,自己明明已经那么卖力地动了,结果对方依然挺挺地杵在自己身体里,还要再按着征伐几番也未必就泄了让柏律解脱。
但对谢隽廷而言,柏律自己动就跟没动似的,效果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只是他很喜欢软软的圆尖儿打在自己腿上的肉感所以就让他自个玩了一会儿。
在谢隽廷看来,他也就把人征伐了三回,便释放了一次,可柏律却觉得他是怪物,怎么不冤枉?
考虑到柏律今天刚做完手术,他也不想太过乘人之危,只弄一次就把他放了。水跟体温差不多一个温度,谢隽廷真弄在里面,他不一定能察觉得到,更何况这次深度足够了,不会再被挤出来。柏律看不见也很难感觉到。反正他一开始就提醒了谢隽廷戴套,也听到了对方撕开包装又套上的声响。
谢隽廷把没用过但已经拆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套子用卫生纸严实地裹好,带出了卧室,他才不会扔在柏律房里的垃圾桶里。
回来端来一杯水,送到柏律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