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代表他就彻底自由,晚上肯定得回去陪床。再说了,柏律可是很了解谢隽廷的某些习惯的,这人要是在其他方面把自己管的越松,在床上就做得越狠越不敛,今晚要是不回去,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他肯定都别想过来。
柏律不想竭泽而渔,但还是忍不住妄想一下,于是就给谢少爷打了个电话,放软语气请求,但谢隽廷毫不犹豫地否决,还说晚上八点之前必须回来,柏律一看墙上的钟,现在都已经五点半,想在八点之前回去,六点就必须动身。
谢隽廷根本不想听他再嗦,淡淡地说了一句,晚几分钟就被圈禁几天,要是敢晚半小时,那就做好被关一个月的准备。
柏律今天难得开心,本来是身心舒缓的状态,被他这么一威胁,立刻又紧张起来。
谢隽廷直接挂了电话。
柏礼看到弟弟突然站起身,有些担心,握着他的一只手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不能留下来吃饭了,他要我立刻回去,”柏律抓起沙发的外套穿上,一边说就一边去玄关换鞋,柏礼立刻跟出来,“这么快就要走?”
柏律胡乱地点头,歉疚地看着哥哥,“我下次一定留下来陪你吃饭,但这次真的不行,谢隽廷就是这么难伺候,晚一分钟他都要生气的。”
“好……”柏礼把弟弟遗落的手机拿过来递给他,“下次要来提前跟我说一声。”
柏律嗯了声,又站起来倾身抱了哥哥一下,松开的时候他依依不舍地望着对方,手还握着哥哥的指尖。柏礼看到弟弟有些沮丧和难过,就凑过去再自然不过地在柏律脸上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撤离,温柔地看着他,嘴角还是弯着的。
柏律先是愣了愣,而后笑了,发自内心地笑。
柏律回到宅邸正是八点,没有迟到一分钟,但晚餐也结束了,餐厅里已经没人,他找女佣讨了些点心勉强把肚子填一下,大概坐了二十多分钟,谢隽廷办完公事从书房出来,对柏律说“去三楼等我”然后又转身回去。
柏律当然知道一会儿要干什么,三楼的房间是专门用来上床的。
洗完澡一丝.不挂地在房间里等着,可是等了半个多小时都没见人上来,柏律口干舌燥,只好又穿了睡衣出去倒水。
柏律就想用震动棒给自己扩张软化一下,但谢隽廷就在楼下,万一突然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岂不是尴尬和难堪。
为了安抚自己的不安,他已经把避孕药提前吃了,还把陆铭衍给他的那药也吃了好几颗。可惜,这药是慢性的,真正起作用至少要三五天,并不能给他救今晚的急火。
他发现谢隽廷还没有上来,就用润滑自己先行扩张。被手指搅得有点疼,他专门去浴室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
入口的地方还好,只是微微肿了但并没有裂开。但昨天晚上的确出血,所以应该是幽长的内壁哪里裂开了一个小口子,手指并摸不出来到底是哪处或许在深一点的地方,但他能感觉到疼,前伤还未恢复,今晚的折磨又要来了。
柏律洗了手出来,发现谢隽廷已经来了,方才还正式一身衣服已经被他换了下来,此刻穿得很随意简单,正斜着身子靠在床边,眼睛似乎正看向窗外。
柏律走过去把厚重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又回到谢隽廷身边,低头坐在他旁边,用自己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对方的膝盖,“今晚你是先洗澡,还是做完之后再去洗?”
不像对方可以有所选择,柏律是没有选择的,每次都必须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像圣洁的祭品一样献上去。
谢隽廷坐了一会儿才起身,把自己的上衣先脱掉,然后把柏律拽到床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