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处,反而显得轮廓特别深邃。
柏律看着他,心跳一下子就上来了害怕,对方这样子好像是真的要上自己。
他把双手按在谢隽廷肩上,试图推开。
谢隽廷纹丝不动,下一刻就欺身吻上来,直接咬住了柏律的下嘴唇。
血腥味弥漫,柏律吃痛地低哼一声,惊惶感迅速扩散。
这个根本不算亲吻的吻令他感到厌烦,一想到这个人可能碰过他无比珍视的哥哥,而现在又来吻自己,一阵恶心但他不能发作只能咬牙忍着他并不敢冲这个暴君发脾气,除非他想被折磨得更甚。
谢隽廷吃软不吃硬,这一点可是柏律在八年前用自己身子尝出的代价。
那时候被谢隽廷操.弄,他还勉强忍辱接受,因为心底残留愧疚,对方每做一次,那种愧疚就能减少一分,所以他能逼自己承痛。但现在……比那时候糟糕太多,他们之间已经两不相欠,他对他连最后一分愧疚都没了,现在只是被迫。
柏律用力挣扎,但谢隽廷反倒越使劲,将他的腕子撇得微微一声响,轻而易举地就让柏律整条胳膊都麻了,但他并不打算放手,眼睛还微微眯起。
柏律只能阴沉地侧过脸,调整好语气才道:“对不起,进了你房间,是我不礼貌,我现在立刻滚出去行不行……”
兴许是这些话起到一丝作用,谢隽廷没有继续用劲。
不过,也只是松开了手上的力道而已,身体反而靠得更近,额头都快要触在一起。
谢隽廷自然能分辨得出真畏惧和假害怕,柏律是前者,至少此刻是的。
他的身子细微地颤着,锁骨凸得格外明显。撑着地的双手,指尖发白,显然已经很用力,但弯曲的胳膊肘却打着颤。
他到底是有多怕自己?
可这种“软”对谢隽廷才是有效的,他大发慈悲地稍微松开了他。
柏律如释重负,下意识地用力抿了抿嘴唇,然后又用齿尖紧紧压着那里被咬破的地方。
之前柏律主动挑起过,但那时候谢隽廷却并没有多少*,偏偏是此刻,情.欲来的特别凶猛,像激烈的浪潮扑杀下来,吞噬一切。
谢隽廷克制了几秒钟,然后倾身把柏律抱了起来。被对方突然的动作吓到,柏律反抗地过猛,整个人摔在地上,皮肉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此时的害怕比疼痛来得更加剧烈。
“求你放过……”
但这句话还没说完,谢隽廷就再一次把人拎起来,将柏律扔到床上时顺手就剥掉了那条裤子,然后欺身压上去。
没来得及把房里的空调打开,窗子还是大开的,到处都凉飕飕,柏律只穿了一件宽松的上衣,又冷又怕,紧紧合着双腿,“你冷静一点……”
他捉住柏律的手腕,死死压住,然后扑上去亲他,毫无章法,胡乱地,简直要把他拆吃入腹。
惊慌失措地撇过脸来抗拒,可对方毫不在意,继续啃.咬他的下颌、脖子、耳朵、胸膛……
出.浴后原本还有点热气的肌肤早已凉透,到处都冷冰冰的,柏律整个人僵到发麻,牙关打颤。
胸前的浆果缩得小小的硬硬的,将上衣顶出一个细微的凸点。
谢隽廷看到就抬手捏了一下,柏律又痛又惊,一个劲地往后缩,连连嚷着不要,甚至带上了一点哭腔。
很快,那件仅剩的上衣也被剥下来。然后,谢隽廷解开自己的衬衣,脱掉,炽热的胸膛贴上去,急切想要眼前这个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