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内壁如同划过一道火焰,小棠颤抖着蜷起身子,又被另一个梁偃温柔地压制下去。两个人的动作都是那么温柔,占有的过程却直白简洁,手指像羽毛而身体里的东西坚硬如铁,这感觉如此奇异。
"梁偃……"小棠不确定地叫。
额头上得到一个略带安抚的吻:"为什么那么执着?"
话音未落,身体的东西被推入一个新的深度,小棠迷糊道:"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变成两个?"梁偃问。
小棠想了一会儿,用略带迷蒙的声音说:"不知道……"
快乐沿着幽深的甬道一点点侵入,仿佛从那里可以直达内心,他放任自己沉浮其中,并不愿意继续想下去。理由他并不是真的不知道,只是现在还不想说。
至少等到明天吧。
梁偃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捂在眼睛上的拿开,小棠却没有睁开眼。他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整个身体都是一副迷蒙而柔顺的姿态,细碎的呻吟从唇角漏出来,也并没有被吻去。
脑后枕着的人始终安稳不动,他的手只是在小棠胸膛上徘徊了一下,便又了回去,向上插入小棠的长发。指尖贴着头皮缓缓移动,有时从发丝中穿出,梳理着滑顺的发丝,又或者从颈后到发心一路按过去,力道不轻不重,让人有种被泡在温水里的感觉。
小棠就浮在这水面上,轻轻细细地呻吟。
后来的事情,他都记不清了。只知道很温柔很快乐,却并不是设想里那种毒药似的最后的疯狂,因为梁偃虽然变成了两个,其中一个却什么都没有做。
没有参与情事,没有抚摸他任何一个敏感的部位,连吻都只有刚开始那一个,他只是一遍一遍地按摩着自己的头皮,把长发梳得比水还顺,和月光一起淌了满地。
小棠很开心也很遗憾,因为原本,他想给梁偃更多。
……毕竟,是最后一次了。
小棠的体力到底还是变差了,睡到日上三竿也似不够的样子,然而他最终还是强迫自己睁开眼,却枕着梁偃,故意不让他起来。
阳光透过头顶大树的枝叶照在身上,光裸的身体被身侧的花草轻轻碰触,有点痒,又有点柔软的舒服,所以虽然肚子叫过几声,他却还是躺在那里不动。
"当真不起?"梁偃摸摸他。
小棠哼哼两声,从身边扯下一朵玫瑰花嚼着吃了。
"人家是牛嚼牡丹,你呢?驴嚼玫瑰?"梁偃微笑。
"你才是驴呢!"小棠扯两片花瓣往他嘴里塞:"挺好吃的。"
"我觉得还是梅花比较好吃。"梁偃咽下去,俯身在小棠耳边道,"还有,多谢夸奖。"
小棠脸微红,半晌慢吞吞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