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波动,好像他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
嵇水凝视了他半晌,才笑道:“先生果然无情,孤在此之前还以为先生与季家小姐互相心悦。毕竟……”
他仔细观察着国师的表情,接着语气冰冷的说:“毕竟她在牢笼里还惦念着先生,聒噪不已,就被孤下令割去了舌头。”
嵇水满意的看到国师冷淡的表情终于开始崩裂,围绕在他颈后的胳膊在紧,是要他低下头去。
陆黎凑到他的耳边,抖着嘴唇,声音可怜的微弱。他用鲜少哀求的语气道:“……放了她。”
嵇水带着薄茧的手滑到了水里,轻轻揉捏着他具有弹性的臀部,手指恶劣的伸入红肿的穴口,在内壁里旋转chōu_chā。
陆黎紧紧的抱着他,不停在嵇水耳边重复着,要他放了季清欢。
进入的手指摩擦着内壁,以水做润滑,毫不留情的在里面戳刺,还在肿痛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面对他的哀求,嵇水却轻轻的说:“还记得当年孤是如何求先生放过娘亲的?那几日下着大雪,孤整整在你府邸前跪了三日,才求来了娘亲完整的骸骨。”
陆黎听完他的话沉默了片刻,紧抱着他的手臂也放松了许多。
他低垂下了头,长发遮挡住了他的表情,忽然就呵呵的笑了,陆黎几乎把眼泪都要笑出来:“不愧是mǔ_zǐ。你母亲当初也是跪在地下哀求,要我将她放下蛇窟,祈求与老君主同眠。要我来说,她就应该与你父王同葬,而不是被你独自带回。”
话音刚落,后穴里肆虐的手指就被抽了出去,更灼热的硬物带着怒气冲撞了进去。
突然间被填满,陆黎痛的闷哼了一声,指甲都深深陷入了他的肩膀里。
嵇水当然很愤怒,刚才那些话完全就是打嵇水的脸,暗示他从头到尾都在自作多情。
陆黎的背抵着池檐,腿也缠绕在了嵇水的腰上,两人明明是极为亲密的动作,陆黎却恨不得想要把他掐死。
估计嵇水的想法也和他一样。
等到嵇水终于满足,陆黎全身发软的被他扶住了腰,慢慢清理留在里面的东西。
流动的热水涌了进去,带出来的是白色的浊液。
嵇水把他从水里抱了起来,抱到了外面的软榻上,用布巾擦拭着陆黎还在滴水的身体。
陆黎被他轻柔的动作害怕的心惊胆战,不知道嵇水在打什么主意。
看到白皙的躯体上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嵇水的眼神暗沉了下来,不过还是仔细的把男人身上的水痕擦干,又为他细致的穿上繁琐华美的服饰。
陆黎不仅是被他折腾的,还被饿的不行,饿的他头晕眼花,脚步虚浮。所以当嵇水又把他抱起来的时候,陆黎也没太过抗拒。
他听到了厚重的木门开启的声响,接着没过多久,就闻到了一阵饭菜的香味
陆黎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但是嵇水把他放到了座位上的时候,他还是一副故作矜持的冷漠。
嵇水用象牙的筷子敲了敲碗,在叮咚的脆响中,轻描淡写的说:“先生若不听话,遭殃的可是季清欢。”
“先生忤逆孤一次,孤就命人斩断她的一根手指,等手指和脚趾都没有后,就剥了她的皮再把那团废肉扔进盐水里泡,最后做成美食让先生吃下去。”
陆黎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可心里却已经忍不住呕吐了。
被他这么一说食欲全无。
但是他还是妥协下来,摸索着找到了放置在桌上的筷子和碗。
从来吃饭穿衣都有人来服侍他的国师,现在自己动手当然不了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