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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390

白飞飞又想挥拳打一下安铁,安轶一下子捉住白飞飞的拳头,使劲一拉,把白飞飞拉进自己怀里,白飞飞微弱地挣扎了几下,目光如水地看看安铁,浅浅地笑了一下,说:“干嘛啊?”

安铁用胳膊圈住白飞飞,说:“抱你一会。”

白飞飞把脸靠在安铁脸上,看着对面的墙壁,说:“安铁,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安铁道:“你瞎想什么,你看上去也就18,哈哈。”

白飞飞幽幽地叹了口气,说说:“真的,我现在觉得我越来越老实了,有时窝在家里一天也不出去,这不就是老太太的生活状态吗。”

安铁吻了一下白飞飞的脸颊页,道:“这种情况人人都会有,与年龄无关,我看你就是在家里闷坏了,要不咱俩出去转悠转悠?”

白飞飞看看安铁,说:“我想去海军的酒吧,不知道为什么,一到那里我就觉得特别踏实,只是……最近海军情绪一直不好,我怕见到他痛苦的样子,一直也没怎么去。”

安铁一听李海军,皱了一下眉头,说:“是啊,要不咱们去看看吧。”

白飞飞站起身,说:“走吧,我进屋换衣服去。”

安轶和白飞飞一起到了过客酒吧,酒吧里坐着几个零散的客人,李海军的表弟站在吧台后面,一副很闲散的样子,看得出自从卓玛出事之后,酒吧的生意就一直很冷清。

安轶和白飞飞走到吧台前,叫了李海军表弟好几声,李海军的表弟才回过神,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欣喜,仿佛白飞飞和安铁一来,一切又能回到的原来的样子似的。

安铁道:“你表哥还在小屋里吗?”

李海军的表弟道:“嗯,还在,从他回来就一直没出来过。”

白飞飞看李海军的表弟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说:“也难为你了,你也别愁,我相信海军一定能走过去。”

安铁白飞飞来到小屋门口,两个对视了一眼,安铁把小屋的门推开,两个人同时张大了嘴巴。

第一部 第388章 满天风雨下西楼

安铁和白飞飞几乎同时看见李海军正靠在床沿,一只手拿着一小块锡箔纸,锡箔纸上洒着白色的粉末,一只手拿着打火机正准备放在锡箔纸下面去烤,鼻子凑在锡箔纸边,如同一只饥饿的狗见到新鲜的骨头的贪婪神情。

李海军发现安铁和白飞飞走进了小屋,神情骤然大变,拿打火机的手猛然抖了一下,火苗陡然熄灭。李海军另外一只手还拿着那张锡箔纸,故作镇定地看着安铁和白飞飞。

刹那间,安铁突然明白了什么,心里猛然一阵慌乱,这种慌乱就如同听到白飞飞被误诊为癌症时候的心情一样,那种无以言说的悲伤一下子攫住了安铁的心。

安铁迅速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夺李海军手里的锡箔纸,与此同时,李海军的手一缩,锡箔纸上的粉末顿时全部散落在床上以及李海军的身上。

白飞飞迅速转身关上小屋的门,然后靠在门上,表情呆若木**。

就在这时,只听李海军大声说:“你们俩出去。”

安铁和白飞飞看着李海军没动。李海军再次大声道:“听见没有,出去!”

李海军话音刚落,只见安铁跨上一步,扬起手,狠狠朝李海军的脸上抽了下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屋子里的三个人全呆住了。

安铁呆了一会,又用双手抓起李海军的衣领,狠狠地说:“我对你太失望了,你在吸毒对吧?”

李海军的衣领被安铁提着,脸上涨得通红,在安铁的逼视下,把头转向一边。然后,安铁松开衣领,颓然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上,仍然质问着李海军:“你是不是在吸毒?说啊?”

尽管安铁已经肯定李海军是在吸毒,但他还是希望李海军能否认这个事实。

白飞飞站在一边,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抽泣着说:“海军,你怎么能这样糟蹋自己,卓玛不在了,你更应该对得起她,你这样,她死都不会安宁的。”

这时候,李海军歪着头躺在床上,语气冷漠而有气无力地对安铁和白飞飞说:“你们走吧,不要管我了,你们以后也别来了。”

安铁突然站起来对李海军吼道:“你放屁!我们走?我们走到哪里去?你现在这个熊样谁能放心,你以为这是在折腾自己吗?你这是在折腾你父母和你身边的朋友!你不仅毁了你自己的生活,你也毁了你身边的人的生活,你知道吗?”

安铁看着李海军那副世界已经与自己无关的样子,越想越来气,继续吼道:“你也曾经说过,我们是那种可以交换生命的朋友,你还说过我们有时候就像是同一个人,可是,我告诉你,我们很不一样,我们都放纵沉沦过,可我不会像你这样毁了自己,你现在在干什么?你现在这样跟死了又什么区别?”

白飞飞地站在一旁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李海军,眼泪一滴滴地落在地上,用温情脉脉的声音说:“是啊,海军,你一定要振作起来,你父母和我们大家都需要你,都希望你好好地活着。”

白飞飞的话刚说完,李海军颓丧地睁开眼睛慢慢扫了一眼安铁和白飞飞说:“可是,活着多么难,安铁,我这样跟死有很大的区别,死那么容易,那么让人向往,可我想活着,对我来说,活着才是惩罚我的最好的方式。我们受欲望控制,却被命运紧紧抓住,我们有那么多的欲望,我们贪得无厌,命运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你好自为之吧,安铁,把握眼前的幸福,别为那些子无须有的扯淡的事情c心了。你们走吧!”

安铁一边抽烟,一边盯着李海军扭曲的而平静的脸,心里如同刀割似地难受。李海军说完,安铁掐灭烟,说:“海军,赶紧打住吧,如果没上瘾就赶紧打住,如果上瘾了就去戒毒,一定要。你现在上瘾了吗?”

李海军心不在焉地说:“来不及了,无所谓了。”

安铁本来还准备教训李海军几句,就看见白飞飞朝自己使了两个眼神,安铁停止了劝说,跟白飞飞一起走到门口,对李海军道:“我们在外面等你。”

李海军极度痛苦地长吁一口气,开始收集那些散落的白色粉末,安铁和白飞飞眼神复杂地对视一眼,把那扇门关上,一起走到以前他们三个人一起喝酒胡侃的老位置。

这时,李海军的表弟赶紧走过来,支支吾吾地说:“安哥,你们都看见了?”

安铁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对李海军的表弟说:“你给我们拿点酒来,等一会,你去叫你表哥出来,我们在这等他。”安铁说那句“等他”,语气很坚决。

李海军的表弟点点头,给安铁和白飞飞拿过来几瓶酒,然后又坐回到吧台的位置。

安铁把一瓶酒递给还在那发愣的白飞飞,白飞飞机械地接过酒瓶,使劲往嘴里倒了点酒,然后擦一下嘴角,怔怔地看着安铁,说:“我这是不是在做噩梦啊?”

安铁也一口气喝掉大半瓶酒,啤酒的泡沫在安铁的胃里翻腾着,安铁环视了一下过客酒吧,怅然地说:“我也在怀疑,我甚至怀疑这是六年前,我刚来的那天晚上。”

白飞飞半趴在桌子上,若有所思地说:“是啊,六年前的你我都很清楚,我当时就是一个病人,比一个瘾君子还无可救药的病人,安铁,虽然看似你和海军对我没什么影响,可我心里清楚,要不是认识你们这两个朋友,我很难是现在这个样子。”

安铁看看白飞飞,说:“我也一样,当时我刚来到过客酒吧,看到门口的那首诗,我他妈差点哭出来,再想起海军和我经历的那些事,现在我的心里还热乎乎的。”

白飞飞叹了口气,举起酒瓶跟安铁使劲碰了一下,说:“喝!我现在真不知道我还能干点什么,我有点怕了。”

安铁拍一下白飞飞的胳膊,对白飞飞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道:“怕什么?现在我们两个最不能怕,你明白吗?”

白飞飞有些虚弱地笑笑,眼睛里泛着泪花,语气坚定地说:“对!”

安铁和白飞飞坐在各自老位置上,李海军的座位就在两个人之间,安铁把一瓶酒放在那个空空的座位旁,两个人说一句,停顿一下,仿佛李海军也在他们两个中间,会经常时不时地发表一下他冷峻而幽默的看法。

酒吧的音乐低迷而感伤,其他桌子上有几个散客已经昏昏欲睡,一会的功夫,安铁和白飞飞已经喝了七八瓶酒了,李海军的表弟给安铁和白飞飞添酒的时候,安铁道:“你去看看你表哥,让他出来。”

李海军的表弟犹豫了一下,说:“好!我去看看。”

李海军的表弟刚走到小屋门口,李海军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李海军的表弟面露喜色地说:“表哥,安哥和白姐在等你呢。”

李海军对他表弟点点头,拍拍他表弟的肩膀,说:“我知道,你忙去吧。”

安铁和白飞飞一起看向李海军,只见李海军的j神头比刚才好了很多,如果不是目光里那种涣散和痛楚,安铁甚至有种错觉,仿佛这个李海军就是那个没去西藏之前的酷哥。

李海军走到桌子旁边,尴尬地站在那看看两个人,白飞飞赶紧道:“海军,你坐啊。”

李海军一屁股坐在他经常坐的老位置上,拿起一瓶酒,闷头喝一口,清了清嗓子,说:“你们……”

安铁看着李海军,说:“兄弟,你啥也别说了,我现在就想听你一句话。”

李海军茫然地说:“我做不到!”

安铁皱起眉头,说:“你还没有做你就不要轻易地说你不能!你还记得你去西藏之前你跟我说了些什么吗?你说,许多时候,你觉得我就是你,就像你的另一个生命,另一个自己。这句话现在由我口里说出来跟当时给我的震撼一样,我现在把这句话在说给你听,海军,你就是我,你是我的另一个生命,另一个自己,你痛的时候,我感同身受!”

李海军愣愣地看着安铁,目光里有迷感,也有动容,手里使劲地握着酒瓶的瓶颈,攥得关节都有些发白了,安铁似乎听到了李海军的关节发出几声脆响,安铁把手伸到桌子中央,看看李海军,又看看白飞飞。

白飞飞眼睛里留下一行眼泪,赶紧把一只手拍上安铁的手背,然后两个人一起看着李海军,李海军眼神复杂地犹豫了半天,有些颤抖地伸出自己的手,使劲拍在安铁和白飞飞的手上,安铁可以肯定,这一刻,三个人心是相同的。

安铁和白飞飞从过客酒吧里出来,安铁打算先把白飞飞送回家,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着没说话,等安铁把白飞飞送到楼上,白飞飞突然搂住安铁,趴在安铁的肩头泣不成声。

安铁轻轻拍着白飞飞的后背,心头也不住地翻涌着,这时,安铁意识到,从今天开始,所有的人都会发生转变,只有一个东西永远不变,那就是生活还是会向流水一样向前流着,永不回头,流过每一个人的心海。

人总是在不断长大,不管多大年纪的人,生活永远是高于一切的智者,你只能在不断成长中才能触m到它的本质和怪脾气,幸好生活中还有一些能陪我们一起走过的朋友。

安铁回到家以后,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刚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走出来,就听到瞳瞳的房间里想起一阵铃铛声,接着瞳瞳的房门就开了。

第一部 第389章 骚扰电话

安铁见瞳瞳一副没j打采的样子,轻蹙着眉头看着自己,安铁对瞳瞳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把你吵醒了吧?睡去吧。”

瞳瞳揉了一下眼睛,道:“不是,是我一直没睡着,叔叔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安铁顿了一下,说:“我去你海军叔叔那看看,你怎么一直没睡着啊?我下午不是跟你说我要晚点回家吗?”

瞳瞳打了一个呵欠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醒了一回神说:“你看看这个电话是不是出问题了,响了一晚上,可我一接就没人说话。”说到这,瞳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

安铁走到电话旁,道:“有这事?!知道是什么号码吗?咱们家不是有来电显示吗?”,

瞳瞳翻查了一下,指给安铁看:“你看,没有号码,只有几条横线,我也奇怪呢。”

安铁看了一眼,果然,大概有二十几个这样的横线打来电话,看来瞳瞳是被这个神秘的电话折腾了一晚上,安铁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说:“丫头,你怎么不打电话叫我回来,是不是害怕了?”

瞳瞳靠在安铁的肩膀上,搂着安铁的胳膊,说:“嗯,有点害怕,我打你电话,你的电话关机了。”

安铁m了一下口袋,拿出手机一看,手机的确没电了,安铁看看瞳瞳,说:“胆还挺大,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再听到电话响我来接,你安心去睡吧,明天还上学呢。”

就在这时,桌子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瞳瞳赶紧抓住安铁的胳膊,惊惧地看电话一眼,说:“还是那个横线,怎么办?接不接?”

安铁皱着眉头把电话接起来,“喂,了好几声,电话里一直没有声音,安铁不耐烦地说:“c!你他妈到底是谁?大半夜跟这闹什么妖,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安铁刚想把电话挂断,就听里面传出一声女人的笑声,瞳瞳也听到了,靠近安铁,眼睛睁得圆圆的,说:“我听到有人在笑。”

安铁被这神秘兮兮的笑声搞得也有点发毛,接着说:“是人是鬼你快说,老子没空跟你玩,妈的,闹鬼啊!”

“安铁,你说我是人是鬼?”是秦枫,安铁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秦枫。

安铁沉默一会,捂住话简,对瞳瞳说:“丫头,你去睡觉,可能是你秦姐姐喝多了,我先问问。”

瞳瞳犹犹豫豫地站起身,看看安铁,然后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来到门口的时候,对安铁说:“叔叔,要不你去看看秦姐姐吧。”说完,瞳瞳进了自己的房间。

安铁看瞳瞳的房门关上之后,说:“你是不是喝多了,大半夜打电话玩,有意思?”

“有意思啊,太有意思了,你知道你的这个电话我背得多熟吗?我想找个人说话,可我却想不起一个别的电话号码,我是不是很可怜啊,哈哈。”

安铁暗想,秦枫准是在哪喝酒喝多了,便道:“你在哪?电话怎么没有来电显示?”

“在哪?没人告诉我这是哪?你告诉我这是哪里好不好?哈哈,你也不知道。”秦枫梦呓似的说。

安铁急得站起身,吼道:“妈的!你到底在哪?快告诉我!”

“呦,你急啦?是担心我?还是怕我再骚扰你?我能在哪,我在家喝酒呗,你是不是还要问我跟谁喝酒?跟我的前夫还是李薇,或者是哪个野汉子,哈哈。”

安铁强压住心头的焦躁,道:“秦枫,别这样,你快告诉我你在哪里?”

秦枫那头突然陷入沉默,接着电话里传来秦枫的啜泣声,安铁更加急躁起来,歇斯底里地说:“快说!你真是在家吗?”

秦枫哽咽着“嗯”了一声,安铁赶紧把电挂断,匆匆下了楼。

一路上,安铁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一想起秦枫上次自杀的事情安铁的心里就骤然抽紧,车速也不断加快着,到了秦枫家的楼下,安铁乱乱地停好车,快步走上楼去,敲了好几声,门也没人开。

安铁找出秦枫冢的钥匙,迅速把房门打开,秦枫的屋子里亮着暗红色的灯光,茶几上一片狼藉,地上有好几个红酒瓶,秦枫正躺在沙发上神志不清地继续在那喝酒,这时,安铁才舒了一口气。

安铁把大灯打开,走到秦枫身边,夺过秦枫手里的酒杯,使劲挥到地上,说:“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要喝死啊!”

秦枫仰头看看安铁,身子迅速倒在沙发上,雪白的大腿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白得刺眼,秦枫喝得脸色通红,半睁着眼睛看看安铁,似笑非笑地说:“你要陪我一起喝啊?那就喝,我有好多酒,哈哈。”

安铁摇摇头,把那堆酒瓶踢到一边,坐在沙发上点了一g烟,抽了起来。

秦枫用脚碰了一下安铁,安铁看一眼秦枫,继续坐在那抽烟,面对秦枫,安铁的心里乱七八糟的,这时,秦枫摇摇晃晃地坐起来,手刚搭上安铁的肩膀,整个身子就栽进安铁怀里,安铁赶紧把烟头举起来,再低头一看秦枫,秦枫仰头躺在安铁腿上,傻傻地看着安铁笑。

安铁怔怔地看着烂醉的秦枫,刚想把秦枫从自己的身上挪下来,秦枫就伸出胳膊搂住安铁的脖子,安铁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就现在一团软乎乎的r里,就听秦枫在自己的耳边放声哭着,胳膊越来越紧。

安铁现在的姿势可以说非常难受,都有点喘不上气来的感觉,用一只手捉住秦枫的胳膊,把头抬起来,淡淡地说:“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秦枫幽怨地看着安铁又搂住安铁腰,歇斯底里地叫道:“我没醉!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安铁,我们别闹了,我们好好的,好不好?”

安铁一听,心里涌起一股非常郁闷的感觉,现在安铁想笑,安铁知道,自己如果笑出来会比哭都难看,安铁把秦枫的胳膊从自己的腰上拿开,把秦枫扶起来靠在沙发上,哭笑不得地说:“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你难道让我好好的再加入你和李薇之间?!我说你上次怎么那么伟大,你这为谁开的方便之门?想让我给你们俩的事做掩护?你以为我真傻啊!”

秦枫惊愕地看看安铁,哭道:“我这是为什么?我还不是为了你,你真以为我是同x恋啊?你以为我跟李薇在一起我很开心?很刺激?我还不是为了让你心理平衡点惹了一身骚!你倒是说说,你就没犯过错,我又错在哪里?你怎么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想想!”说完,秦枫已经泣不成声,躺在沙发上委屈地哭了起来。

安铁听完秦枫的话,基本上可以肯定,秦枫和李薇这段日子都做了些什么?这么看秦枫似乎很伟大,不惜牺牲自己来挽救两个人的感情,可安铁现在听秦枫亲自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些怅然,如果两个人的感情总是被别人不断影响着,即使两个人能走在一起,是不是还会相互猜忌呢。

安铁沉默了一会,缓缓地说:“秦枫,我们在一起四年你居然一点也不了解我,我不会在乎你犯了什么错,我只是不希望被人欺骗和背叛,你想想你这种亡羊补牢的做法,真如你所说的能挽救我们的感情吗?”说到这,安铁顿了一下,继续说:“你说我不关心你,不站在你的角度理解你,可你有没有站在我的角度看看,咱们相处这四年你在外人面前承认过我没有,我屡次跟你提出结婚你为什么都找借口推掉,一个人耐心是有限度的,我是一个男人,男人是需要有尊严的,如果一个男人没有尊严,那这个男人就没有活着的价值,连死都没脸去死。”

秦枫停止了啜泣,若有所思地看看安铁,说:“过去的事情现在咱们不提好不好?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和李薇再有一丝关系,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从电话里我就听得出来,你还是怕我会出事情,而且我们相处这四年,我天天半夜工作,白天睡觉,你从来没有怨言,一直都对我细致呵护,我心里是很清楚的。我们以后真诚相对,好好经营我们的家,行吗?”秦枫搂着安铁胳膊,眼泪一行一行顺着脸往下淌。

安铁深深地叹了口气,苦涩地说:“我看你真是喝多了,行了,知道你没事就好,我先走了。”

秦枫使劲拉着安铁的胳膊,说:“你别走,我的话还没说完!”

安铁道:“你还想说什么?”

秦枫低头擦擦眼泪,想了想说:“其实也没什么,我今天的确是喝多了,可我说的话都是我的心里话,你好好想想,我们这四年那么多美好的时光,我们为这份感情付出的一切,你难道真的想这么就放弃吗?”

安铁仰头看看天花板,脑子里一幕幕闪动着与秦枫在一起的种种画面,人心都是r长的,感情的事情向来不可理喻,安铁做不到现在大多数人那种云淡风轻的洒脱,可正因为如此,安铁才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套得牢牢的,想挣脱也挣脱不掉。

安铁缓缓地说:“早点休息吧,我走了。”安铁站起身,秦枫的手从安铁的胳膊上滑下来。

安铁来到门口的时候,对秦枫说:“别闹了,睡吧,我们不是可以胡闹的小孩了。”说完,安铁走出秦枫的家门,快速走下楼。

安铁回到家,一头扎到床上,从窗子吹进来的凉风让安铁打了一个哆嗦,这时,安铁听见瞳瞳的房间似乎隐隐传来了一阵阵铃铛的响声,也不知道瞳瞳是睡着的还是醒着的,这声音让安铁的心里逐渐平静下来,现在,安铁真希望瞳瞳最好不要长大,可安铁知道,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一部 第390章 迷了路的兄弟

安铁在床上躺了一会,听见瞳瞳房间里的铃铛声隐隐约约地传来,在这个躁动的夜里显得悠远而宁静。安铁躁动的心慢慢安静下来,很快,安铁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安铁梦到了家乡春天的时候那一望无际的黄花。安铁的家乡也是有很多黄花的,那是油菜花。安铁每当油菜花开的季节,那铺天盖地的金黄,让安铁的童年虽然艰苦,却也如诗如画,使安铁一想起那心酸困苦童年,心里也有一种梦幻般的美感。

生活虽然给了我们许多坎坷,但也值得期待,那一片如梦如幻的黄花,如同妈妈的笑脸和一个遥远的神秘的启示,把希望深深地种植在我们心中,让我们在无数次跌倒之后,还有力量再爬起来继续赶路。

第二天早上,安铁在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中醒了过来,醒来之后的安铁,感觉心中一片清明,安铁伸了个懒腰,睡眼朦脆地问:“是瞳瞳吗?”

瞳瞳在门外说:“是我,叔叔今天跑步吗?”

安铁赶紧说:“跑,你等我一会,我马上起来。”

瞳瞳说:“好的。”

安铁赶紧穿衣服起床,出来看见瞳瞳正在客厅里伸胳膊蹬腿,正在那里活动筋骨。安铁说:“你等一会啊,我马上就好。”说着安铁就钻进了卫生间。

等安铁收拾完毕,瞳瞳已经一切准备就绪站在门口等安铁,脸上因为刚才的热身显得朝气勃发。

安铁和瞳瞳从小区一直跑到海边的环海路上,大连9月的清晨,天气凉爽,气候宜人,空气中有一股咸湿的海的味道。

海风吹在皮肤上,有一种舒适入骨的微凉。两个人跑了一会,安铁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了,瞳瞳的额头也已经渗出了细汗。两个人一路跑道海边,渐渐地脚步开始越来越慢了下来。

早晨的海边几乎没人,两个人徐徐在海边慢步,感受着初秋早晨的旷远与静谧。

此时,太阳刚刚在海上升起,璀璨的霞光一道道照s在两个人的脸上,穿着白色运动服的瞳瞳沐浴在霞光中,脸色微红,看得安铁神清气爽,心情大好。

瞳瞳面向大海站着,在阳光的照s下微微眯起了眼睛。突然,瞳瞳眯着眼睛回头看着安铁说:“叔叔,你和秦姐姐是不是要分手?”

此时,安铁正在看着一个老人在海边钓鱼,那份怡然自得的让安铁羡慕不已。听听到瞳瞳的问话,安铁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他盯着瞳瞳那天真浪漫的脸和被阳光照s得眯起的眼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对瞳瞳说什么。

瞳瞳也没有回避安铁的注视,直视着安铁等持着安铁的答案。

安铁咽丁一口口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很费劲地说:“我跟你秦姐姐是出了点问题.但是……”

安铁还没说完,瞳瞳就打断安铁的话道:“是不是秦姐姐不爱你了,或者还是因为我跟叔叔在一起的原因,如果是因为我,我马上去找秦姐姐,把事情说清楚。”瞳瞳一边说,一边用一g手指把挡在眼睛前面的一缕头发撩到耳朵后面,她的动作自然、柔和,但目光却很坚定。

安铁盯着瞳瞳看了一眼,越来越觉得这丫头变化越来越大了。安铁苦笑了一声,道:“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不是因为你,你就别多心了。”

瞳瞳盯着安铁看了一会,说:“其实我能感觉得出来,叔叔还是爱秦姐姐的,可是,为什么秦姐姐要这样对叔叔呢?”

安铁呆了一下,心情复杂地说:“你秦姐姐对叔叔也没什么,可能是我们有些误解。”安铁不想过多地跟瞳瞳谈论自己和秦枫的事情。

瞳瞳转头看了一眼海边,然后又转过头说:“叔叔,事情都到现在这个程度了,你就别为难自己了,如果我是你和秦姐姐的障碍我可以搬出去住,当然,如果秦姐姐能容纳我,我还是希望能和叔叔在一起。”

安铁说:“我和你秦姐姐的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以后有机会我在跟你谈。”

瞳瞳突然有点激动地说:“有什么复杂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很长时间了你一直都愁眉不展的,我……你还记得有一次你借了个录像机放的那盘录像带吗?”

安铁心里一惊,紧长地说:“记得!怎么了?”

“录像带里是不是秦姐姐,你低头去关录像机的时候,我看到了。秦姐姐伤害了你,我不喜欢她。”瞳瞳迅速地说完,然后低头看着脚下的海滩,肩膀有些抽*动,好像是哭了。

瞳瞳说完,安铁心头一紧,默然地在瞳瞳身后站了好一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瞳瞳突然转过身抱着安铁,抽泣着说:“叔叔,不是我要揭你的伤疤,我实在是不想看叔叔这么伤心,这么长时间,我看你这么难过,怎么办才好。”

安铁m了m瞳瞳的头,目光闪烁着说道:“丫头,别担心,事情总要解决的,也许我们误会了你秦姐姐。”

瞳瞳抬起头,眼角还留着一滴眼泪,望着安铁心疼地说:“你对人太好了!”

这个早晨阳光很好,但安铁心里却透着一股凉意,的确已经到了秋天了。在沉默中与瞳瞳吃完早餐,安铁让瞳瞳给自己找出一件长柚t恤,然后安铁就去了单位。

到了单位,安铁发现陈红早早就到了,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啃着一截黄瓜,看见安铁,马上道:“主编同志,挺帅啊,长柚t恤都穿上了?你老了吧,天还没那么凉吧?”

安铁嘿嘿笑了两声道:“二四八月乱穿衣知道不?早上我还看到一个老太太穿毛衣呢。”

陈红大笑道:“人家是老太太,你也是老头啊?”

安铁趁机装老道:“是啊,年纪大了就是不行啊,哪像你们年轻人,一大早的还啃凉黄瓜,是不是被青春的漏*点烧的啊,吃黄瓜下火?”

陈红道:“才不是呢,我吃黄瓜减肥,秋天吃黄瓜好啊。”

安铁坐在桌子上,一边打开电脑,一边应付着陈红道:“吃吧吃吧,多吃点,去掉内火就温柔多了。”

那边陈红抗议着说:“都说了吃黄瓜是减肥,我不是挺温柔的嘛!”

安铁嘿嘿笑了两声,没再回应陈红,等电脑打开后,安铁就开始在电脑上查询戒毒所的情况。原来安铁不太了解这方面的情况,现在在上一查,安铁吓了一跳,关于戒毒所什么样的说法都有,最让人震惊的就是上有许多帖子说,许多戒毒所g本就是为了贩毒的最佳场所,许多戒毒所里的赶紧竟然偷偷卖毒品给戒毒者。

“c,不会吧,这样也太乱套了。”安铁心里嘀咕着,准备去找一个跑政法线的记者了解一下这方便的情况,跑政法的记者们对戒毒所比较了解。

安铁收拾了一下,出了办公室,准备去政法部找个熟悉的记者问问。刚出办公室的门,安铁的手机响了,电话是秦枫打来的。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是不是胡说八道了?”秦枫在电话里落寞地说。

“也没说什么,你自己多注意点。”安铁说。

“跟你就说一下这事,我挂了。”沉默了一会示秦枫说。

挂了电话,安铁就去政法部找到一个平时比较熟悉的记者,把戒毒所的情况了解了一下,然后把大连的几家戒毒所的电话记了下来。

临走时候,那个记者狐疑地看着安铁,压低声音问:“你们家有人碰这个吗?有事我可以帮忙啊,我跟他们很熟悉。”

安铁赶紧说:“没事,我家哪会有人碰这个,我就随便问问,前几天有个熟人问过我这方面的情况,我就了解一下。”

安铁了解完戒毒所的一些状况之后,中午,安铁打电话把白飞飞叫出来一起吃饭,跟白飞飞商量了一下送李海军去戒毒的问题。

白飞飞说:“那个地方听说挺复杂的,能不能有别的办法?”

安铁想了想说:“我也想了,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海军好像已经上瘾了,最好就是强制x戒毒,除非他自己戒毒的愿望十分强烈,我们可以帮助他一起戒,否则肯定不行。”

白飞飞担心地问:“真的要送他去那个地方吗?我怎么感觉那里就跟监狱似的。”

安铁说:“这样,我们先去跟海军谈一下,如果他要是犹豫,戒毒的愿望不高的话,我们就劝他强制戒毒,如果他戒毒愿望强烈的话,就让他先住到我那里去,在海军家里估计不行,他父母估计受不了那个刺激,在酒吧更不行,现在那个酒吧的客人越来越少,客人都被他撵来了,再拖下去,他那酒吧得关门。”

白飞飞说:“就按你说的办,只是,瞳瞳怎么办,李海军要是毒瘾发作,瞳瞳会不会害怕啊?要不让瞳瞳住在我那里去吧。”

安铁道:“嗯,我先跟瞳瞳谈一下,把事情跟她说明白,然后再说。”

安铁和白飞飞来到过客酒吧,酒吧前面放的那个让安铁感慨万千的牌子几年来一直立在那里,一直没有变化。那张普通的白纸已经有些发黄,纸上的字迹有些淡了,现在看来,这几行字里流露着的情绪竟然如此沧桑:“无论你在寂寞无人的山野/还是在古老静谧的村口/无论你在华灯初上的城市/还是在灯火阑珊的街头/我们都是这尘世的过客/如果你看到一个疲惫孤独的旅人/请你照顾一下他/并且通知我一声/他是我迷了路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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