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重伤,饥寒交迫,背负复国使命的朴逊听见声音,睁开眼,看见拦柱外婆娑灯影下一个跪着的身影,揉揉眼,仔细看的确是他女儿。想到她竟贪图荣华富贵嫁入敌国,他咬牙撑着疼痛羸弱身躯过去。
朴灵见他奄奄一息,不住拭泪,「爹,我一定会想办法救您出去。」朴灵伸手进去想牵挚爱的父亲之手,朴逊却对她睥睨道:
「我没你这个女儿,倘若还认我这个父亲,就杀了言仲,为你娘,你哥哥们报仇!」
「爹!」朴灵错愕,哭红的眼再也流不下一滴泪。
***
将军府幽深,朴灵一路失神走回,鸟鸣悦啭百花争艳,将军府里春色无边她却无心赏玩,想着父亲犀利眼眸慷慨话语,椎入她心间,像在她心中打上一个结那般难解。
杀了言仲?谈何容易!
她心事重重走在雕砌华美的蜿蜒檐廊,一婢女见她停下欠身道:「夫人,将军已回寝室,问夫人去向。」
她震住,「知道了。」她加快脚步回房,但想到父亲那席话心口仍七上八下。
快接近寝室厢房,她理了理纷乱情绪,推门进去,言仲正伫於窗口拿着一本奏书在阅,见门推开往她看去,放下奏书脸色凝重的往她走去。
「去那儿了,脸色这麽差?」将军府再大,人再多,到处都是他眼线,她一踏进地牢就有官卒报信来了。
「到处走走。」她淡道。盯着言仲不苟言笑的淩厉眼眸,纵然有机会杀他朴灵不认为自己下得了手,遑论他们是夫妻,一夜夫妻百日恩,可以杀他,她何须用身子迷惑他。
「走、走?」他记得金晶没说谎的嗜好,那一定是这一世他将她教好了。他手忽地撩起她裙摆,探入裙内亵裤,揉起湿润珠圆,瞅着她,「走到哪了,别忘了不该去的禁地不要闯。」
她胯下禁地却被纤指搓得一阵酥麻,她胸口不禁起伏,用手悄悄摸着腋袖里的通行牌,千万别让他瞧见这东西,待他出门再不动声色放回原处。
言仲在她胯间的手开始肆虐戳动,她忽地被他指间的节奏触得畅快,他一手抱住她丰臀,仔仔细细的搔着她温暖穴池,一手黏稠更激发他肆虐欲望。
见她外表柔弱,温驯得像只驯养过的猫,可是心却深不可测。
她舒爽低吟,他往她深处深探,滑下袴档,粗出硕健身子,忽地她忘神环住他腰际,迎接他的刺进,忽地一声铿锵,她吃了一惊,通行牌滚落地上,登时男人面色一狞,扶起她浑圆丰臀刺了进去,她愕然欢愉畅吟,半慌半沉醉,等待这场云雨後他的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