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当然说行,现在他还得考虑,毕竟不知道这里的宁辉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情,可是对上宁辉忧伤皱眉的样子又实在不忍。只好向里挪了一点距离睡在里面。宁辉在他旁边躺下。他将薄被给宁辉盖了一些。
说实在的,这么小的床,挤两个男人,又是这么热的天气,实在难受。
他侧身对着墙不知不觉睡着了。
黑暗中的宁辉看着苏夏后背良久,将身体移动着更加靠近一些,手搭在苏夏纤细的腰上。
早上还没醒过来的苏夏觉得很舒服,他梦到了长着两个大胸脯的祁遥对他说:“亲爱的,起床了。来,让遥遥为你服务服务。”然后他整张脸被祁遥的胸掩埋了,他兴奋的用手摸了摸,这手感不错,祁遥摆动腰肢磨蹭着他身体,就是这种感觉。
他觉得他好久没做春梦了。来这三个世界一次比一次悲惨。自己的右手姑娘一直处于死机状态。
现在好了,真舒畅。忍不住泄出来的同时,露出了微笑。
迷迷糊糊蹭着枕头睁开眼睛,垂下头就看见埋在他腿间的宁辉的头。
要不要这么劲爆。吓得他抱着枕头立马缩到墙角。指着宁辉的手不住的颤抖,“你……”
再也憋不出第二个字,他下面的睡裤还耷拉在腿上。现在心里五味俱全,他和宁辉初中也有这么一段互相解决的岁月。
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就觉得互相摸摸也没什么。在一次宁辉为他用嘴做了之后,他幡然醒悟,不再沉迷其中。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正常起来。
他知道他喜欢女孩,所以极力想忘记那段岁月。现在宁辉弄了这么一出,一段不光明的岁月就此浮出水面。
他只能颤抖着手看着宁辉,说不出任何话。曾经无知的他引诱宁辉犯错。没错,第一次提出互相摸摸的就是他。
然后遇到这种情况,他会很害怕,就像有时候做春梦会梦到被宁辉压着不停耕耘一样。那是他想忘记的事情。
所以,他对于宁辉一直保持着适度的距离,宁辉也没越过这条防线。
而现在的宁辉看着他的眼睛,是超出防线太多。他该怎么办好?
宁辉见苏夏缩在墙角好像很怕他的样子,有些疑惑,这个没什么关系的弟弟居然会露出这种表情?一向冷淡、阴狠、默然,只有在鞭打他时才露出兴奋表情的弟弟去哪里了?不过,这样兔子一样的弟弟才可爱,也不往他心的伺候这个弟弟。
苏夏垂下头,拉了拉被子盖住脸也不看宁辉。
宁辉只以为变成小白兔的弟弟在害羞,只好下床出了房间。
听见房门关上,他掀开了被子,看着腿间软软的兄弟,一阵大骂:“让你不知羞耻。”
墨迹着下床,正好和浮在空中的小夏的眼相对。小夏怔楞着看他,那样子像受到很大打击一样,这种表情很少见。
他没多想下床拾东西,准备去a大要带的东西。
☆、竹马的弟弟
拾东西的时候,苏夏有一种永远也不想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