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明天的太阳了。
于是陈年之后下班都去对面步行街逆行。
不提他了,大晚上的怪吓人的。
陈年把憨憨安抚好了,和许介聊天转移注意力。
她看了一眼许介的腿边的袋子,问道:“要喝酒?”
许介还是舍不得把视线从缩成一团的憨憨身上收回来,心不在焉的应声:“嗯,没灵感。”
他这么一说陈年有种自己是个工具人的错觉,貌似他是没有灵感才坐到她身边打发时间的。她话头哽住,接不上话了。
然而许介根本不在意冷场的问题,于是两人就尴尬的坐着,一言不发,旁边压腿大妈的哎呦声都显得有滋有味了。
最后还是陈年出马了结了这场尴尬的相处,问他没灵感的时候要都怎么做。
他说:“熬夜,吹风,做爱。”
陈年顿觉自己应该免开尊口。
就在陈年坚信第二次冷场要来临的时候,许介,一个综合表现都显示是个内敛含蓄形象的人的他,说——你要不要试试。
陈年听完脑子也跟嘴一样卡住了。
大庭广众之下……
倒不是陈年大惊小怪,她之前的经历过的男人最快的只有两三句话就滚到床上了,而身边这位怎么说也认识一周了,按理说不应该让陈年这个身经百战的人惊讶。
一望无际的平直公路上突然出现一个急转弯,毫无准备,措手不及。
觉得这种话不应该从他这样的……艺术家?对,不应该从他这样的本该一尘不染的人口中说出来。
可能还是陈年对艺术家的形象过于固化了,艺术家思维活跃,行为潇洒,让人预测不到他的下一句话。
许介终于没再看猫了,他抬眼看着陈年的脸,说:“你可以体验一下漫画里的尺寸是不是夸张了。”
他一直没错过陈年的任何表情动作,也将她不自觉咽口水的动作收入眼底。
他笑了一下,起身带路。
限制级漫画
憨憨迫不及待要回到舒适区了,门一开它立刻从陈年怀里跳进家门。
陈年穿了一身浴袍式的家居裙,袖子宽大,腰身收紧,v领的深度恰巧控制在最后一寸平缓的区域,裙长到小腿肚,却是一片式的设计,走动间大开叉会把腿露出来,坐着还好,一动起来就是行走的目光收集器。
许介站在她身后,指尖爬上她细细的手腕,一点点在她的袖子下摩挲。
他在催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