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陈看得出她很喜欢,要带她进去买,陈年摇摇头说不要。
至于为什么不要,陈年只说了句让母猫们频繁生育的做法很残忍。
凡陈半知半解,但陈年坚持不买凡陈也就任由她了。
晚上陈年累得厉害,早早的洗澡上床。
凡陈从后面拥上来,手在陈年冰冰的胳膊上滑动。
“姐姐,你洗凉水澡?”再往她衣服覆盖着的皮肤上摸了摸,也是凉的。
陈年嗯了一声,翻身和他面对面,刚才洗的时候不觉得冷,洗完透心凉。
凡陈身上热乎乎的,像个锅炉似的,在他怀里找到舒服的位置,小猫似的嘤咛一声闭上了眼。
凡陈下巴搁在她发心,缓缓的说:“姐姐,你知不知道小蝌蚪在高温的情况下会被烫死?”
“嗯?”
凡陈嗓子里含着笑意,手伸到被子里去摸她的手,然后带着她往下走,边走边说:“我好热,姐姐帮我冰一下。”
陈年的手碰到一团火热,猛地缩了一下。
这臭小子,又硬了。
陈年又困又累,还是本能的要帮他用手缓解一下,凡陈长“嘶”了一声,拦住她说:“别管它。”说着小心的绕过梆硬的障碍,去下面摸软软的东西。
再把她的手掌攥紧,包裹住蛋蛋,自己的手撤出来拍拍她的背:“快睡吧,看你都困成狗了。”
陈年无声的笑了笑,在手中搓了搓滑腻腻的蛋蛋,听着他胸膛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入了眠。
半梦半醒中陈年感觉有人在摸自己,她本能的扭动身体躲开,那人的手却锲而不舍的不停游动。
触摸感突然跨越到重重的撞击感上。
她浑身都痒,想抓一抓却使不上劲,忽地又被翻了个过,她嗓子也莫名其妙发不出声音,她去抓身后的人,摸到一只精壮的手臂。
那人任由她抓着自己,仍然不理会的继续自己的动作。
她难受中费力扭头想看清那人的脸,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漫无边际的黑暗。
她几乎要被暴力碾碎,熟悉的感觉一阵一阵的在身体里涌动。
好疼……
是谁?
她终于能发出声音,试探性的叫了那人的名字,没有回应。
“司修齐,是你吗?”她又问了一遍。
嘴巴突然被捂住,这下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气坏了,含糊的说我知道是你,你就是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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