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孕有没有影响,虽然不耐烦但也由着她去了。
司修齐做的时候最喜欢开着灯把她正面朝上,某种程度上他受不了她身上有任何碍眼的东西,比如纹身,他向来对这种“不入流”的东西嗤之以鼻。
陈年一个小人物自然没办法和司修齐正面对抗,只能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恶心死他。
纹身师无精打采,“纹哪?”
陈年撩开衣服,胳膊压在胸上让想让他看的部位露出来,正是胸下方最单薄的肋骨处,在胸根的位置,纹的话势必要露出胸来。
纹身师瞬间精神抖擞,积极设计图案。
脱干净躺上细窄的床,陈年动作干脆毫不忸怩,可机器一响陈年立刻怂了。
“疼……要不你帮我画一个吧,短时间洗不掉的那种。”
前面有了的话他肯定眼不见为净把她翻过去,陈年把裤子也脱了,在唐医生的办公室洗过澡,沐浴液的香气立刻散发出来,她趴在床上,拍拍弹性十足的屁股:“这儿也要。”
机器关了,拥挤杂乱的工作室里安静了片刻后传出了女人细细的痛吟。
随后几天陈年接连把司修齐送过的奢侈品卖掉折现,做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跟司修齐相处。
他看到陈年白花花的身子上多了黑色的污迹果然很气愤,尤其是在把她翻过去后看到弹动的屁股上一个更大的图案时兴致全无,为了“公事”做到最后,射出来的也只是稀糊糊的少量jīng_yè。
为了让他厌恶自己,陈年无所不用其极,曾经和厨娘情同母女的陈年突然有一天翻了脸,把剥到一半的坑坑洼洼的鸡蛋当着司修齐的面扔向厨房,嫌弃蛋壳不好剥,不然就是火候太大煮得太熟。
仗着司修齐不会过分对她,她对周围的人零容忍,发脾气摔东西,只要司修齐在,所有人没有安生日子。
陈年的行为让司修齐越来越头疼,除了她日益恶劣的脾气外更有一事让他不解,明明几十页的体检报告结果为“基因良好,适合受孕”,为什么她却一直没怀上。
在他心力交瘁的时候陈年终于带给了他好消息。
陈年说想在卧室吃烛光晚餐,想喝点酒,司修齐本能拒绝,但她拿出了验孕棒,明显的两条扛让司修齐大喜过望,陈年又哄了几句成功让他沾了酒。
还哄他说了很多话。
一杯接着一杯的红酒下肚,司修齐醉倒了。
陈年吹熄了蜡烛,打电话把姜也叫上来。
姜也一进门就被柔软的身子撞上,带着清凉气息的吻火速落到脸上,姜也知道是陈年,却怎么也推不开。
“你不想要我吗?”
姜也笑了一声,一个翻身和陈年互换位置,将她抵在门上,低声说:“你敢给司修齐戴绿帽子?”
陈年激他:“你是不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