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来转到枕头的方向,搂着她的背和自己面对着面坐,双腿交叉,抬起腰又推了进去,“最后一次。”
这次的速度像癫狂了一样,撞得她支离破碎。
yín靡的声音啪啪作响,一浪高过一浪,司修齐把头埋在她的胸脯上,双臂将人紧抱在怀里,棒子捣蒜似的往深处凿。
陈年觉得里面要被凿透了磨破了,像要着火一样。
密密麻麻的快感漫了上来,他发了狠深进浅出来来回回。
“不行了……啊啊!”
陈年只感觉眼前一黑,身体无力仰了过去。
剧烈的收缩传遍四肢百骸,周围一切飘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陈年才找回活着的感觉,司修齐就在上方看着自己,眼里全是情欲消退后的温柔。
陈年嗓子干干的,筋疲力尽,问他自己是不是死了。
他笑着吻吻她的额头,抬头又换了副正经的面孔,“没死,被我干晕了。”
半软的东西慢慢退出来,牵动着余韵中的肌肉,陈年嘶了一声,本能的低头去看,只见从里面牵出长长的一条银丝,随后一股液体像shī_jìn一样滑了出来。
陈年震惊的看他,之前从没这样的经历,她心里一沉,语无伦次的问他:“你......你你弄进去了?”
平时不是不nèi_shè的吗?
“不是安全期吗,怕什么?”
陈年合拢腿,欲盖弥彰的笑了笑,她怎么会怕,皮下埋植的药效没过,她现在和男人一样,毫不担心。
“今晚就在这儿睡行吗?”陈年摊开四肢望向头顶的天空,虽然只有小小的四角,但对于陈年来说已经弥足珍贵。
果然优越的生活会让人丧失斗志,她已经察觉到对司修齐的依赖与日俱增,曾经用来讨好的爱意好像一点点变成了真心,在这个精致豪华的房子里,陈年像一只打扮华丽的仓鼠,被人驯养后悉心护在手心里,便再也不想逃出去。
司修齐下去拿了一趟纸巾,帮陈年粗略的清理过腿间的液体后自己又下去洗澡了。
陈年脑子里闪过一张张和她在床上纠缠的身影,嘴角微扬,默默对他们说再见……
一阵急促的震动声把陈年拉回现实。
是司修齐的手机,陈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前些天,她和司修齐关系突飞猛进的那段时间,她趴在司修齐背上撒娇,他当时被陈年哄得晕晕乎乎的,电话进来就直接接了,结果里面来了声“书记”,司修齐的脸色立刻变了。
要不是陈年主动若无其事的从他身上下去,找了借口出门,估计又免不了一顿惩罚。
他那个人,一向不讲理,不问对错只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