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一个星期里他也表现出了惊人的克制能力,一次都没碰过她,除此之外还不让她碰凉水。
终于熬到经期结束,陈年又换上好看的裙子去找司修齐。
他在院子里看着拥人洗车,看见陈年过来就让佣人走了,自己接过了水管。
“先生!”隔着老远陈年就朝这边挥手,猛一听还以为哪个佣人叫他了呢,他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这么个称呼叫自己,不伦不类的。
他招招手,开始关水。
陈年跨过水滩一步步过来:“在洗车呢,我帮你吧?”
司修齐光顾着看她,没注意到水管的开关方向弄反了,水势突然增大,水管不受控制的下坠,在司修齐手里换了方向,喷向陈年——
“啊!”
一眨眼的功夫,陈年成了落汤鸡,惊魂未定的窜进司修齐怀里。
司修齐立刻丢掉了水管,忙问她有没有事。
陈年扒了扒糊在脸上的湿发,说:“没事没事,就是吓了一下,你等我啊,我去换个衣服帮你洗车。”见司修齐要开口拒绝,陈年补上一句:“亲戚走了。”
人就在怀里,司修齐动动嘴唇,低下头去。
本来只想浅浅的吻一下,不料陈年还不肯,抵着他的胸膛说有人看着呢,不过是些忙于工作的人,司修齐不当回事,不让亲反而激得他更想了,于是本来的意愿变了味,在陈年的顺应下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在外面修建花草的佣人看到后一个个的默默进了室内。
傍晚的时候听木工师傅说后院的秋千做好了,过来通知的时候陈年和司修齐在书房准备做些羞羞的事,陈年一听秋千好了,直接把金主撇下去看了,司修齐拉好裤子,也跟了过去。
到了之后就看到陈年叽叽喳喳的在跟师傅说着什么,听见个别的字,猜到大概是想以后在秋千杆旁种些花。
师傅走后她迫不及待的坐上秋千,乐乐呵呵的荡了起来。
司修齐听着她的笑声,看她乐此不疲的往高处荡,感觉自己都快被她的年轻活力感染了,身体都轻松了不少。
“陈幼仪,你最想要什么?”
陈年的声音在空中飘荡,忽远忽近。“我想要一栋楼,自己做包租婆。”
听不出话的真假,反正她说的时候很开心,跟已经得到了一栋楼似的。
明明好好的在荡秋千呢,陈年都反应不过来怎么又躺在草丛里了。
身上的司修齐伸手往她腿上摸去,很快钻进了裙下,顺着大腿一路往上。
陈年夹紧腿,磕磕巴巴的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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