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又问了一句。
“那个号事多。”
陈年自觉把自己归类到“事”里面。
郑庭不愧是生意做久了,把陈年的这点心思猜得透透的,半带解释意味的说:“我之前以为你和你那个老师能……”后面的话打住,为免勾起她的回忆,点到即止。
从她一进门郑庭就看出来她现在是单身了,身上那股子无拘无束的自在感是藏不住的,丝毫没有被男人牵绊或束缚的样子。
毕竟几年不见,再多说也是没话找话徒增尴尬,还不如直接做点和谐的默契的。
浴缸里的水哗啦一声漫出去一层,郑庭浴巾都没解开就直接坐了进去。
浴巾很快漂浮在水面上,随着荡漾的水波游动,陈年本能的撑起身子往后靠,被郑庭抓住脚腕,与此同时浴巾彻底掩不住他身下的风光,一根令陈年熟悉又陌生的棒子竖直挺在水中。
郑庭没说话,实际上他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他的手在陈年的脚腕上擦动,暗示意味明显。
他腿分开,留给陈年足够的空间。
陈年犹豫了半分钟,长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去扎进水里。
郑庭更是情不自禁的立刻附上了她的头发。
感觉到水一点点从被撑满的嘴角浸入口腔,陈年最后用舌尖扫了一下guī_tóu,急忙弹了出来。
她趴在浴缸边咳嗽的功夫,郑庭已经起身跪在了浴缸底部,扳过陈年的腰挪好位置,对着她的屁股挺起棒子。
之前和她没怎么戴过套,于是这次也是近身肉搏,握紧一根肿胀粗硬的阴茎往她下身挤。
“嘶——疼——”刚被水浸过,把有润滑功能的液体都洗干净了,现在留在上面的只是生涩的水。
郑庭耐下心来,捏着顶端,用guī_tóu在洞口附近大范围的画圈,时不时再试探性的往里塞一下,或者整根按在她的沟壑里,用阴唇夹住,挺身向前滑动,车轮一样碾压过她充血敏感的阴蒂。
郑庭听说很多女人比起阴道性交来说更喜欢阴蒂性交,大概是因为后者集中的神经末梢比阴道多,所以更容易使她们获得快感。郑庭觉得是真的,不然为什么调情的时候男人总爱揉女人下面的小豆豆,因为那里来感觉快。
所以他打算尝试尝试。
在外面没那么多的要求,直接滑就是了。
问题是怎么固定住“弹药”使其不从轨道里掉出来?
郑庭拽过陈年撑在浴缸前面的胳膊,拉到下面,说:“挡好,别掉出来。”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