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颤,被他整个身子抱着,大腿贴在胸前挤得胸胀疼,腿心的位置为他大开着,他扶着棒子试了试松紧,开始缓缓推进。
陈年的眉头从他探进头到整根塞进去都一直没松开,背靠着他的胳膊,双手紧握着椅子边,身体被揉挤成一个大肉团,圆的扁的任他杵。
噗嗤一声抽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放松,有一个用力顶到底,陈年叫了一声,赶紧换上他的腰。
男生话中带笑,明知故问:“怎么了?”
“别……嘶……别出去了……”
“那我加速了啊,受得了吗?”
哪里需要她回答,他认定了的事,早就等不及了。
ròu_bàng在嫩穴里大进大处,刺得又深又重。
压抑的呻吟忍不住放开。
“啊啊啊……啊重死了……”
他这个姿势干,别人根本插不上手,于是还没上过陈年的人拿着话筒围了上来,打开话筒试了试声音,然后一个放在陈年嘴边,一个放在猛烈chōu_chā的位置,顿时yín靡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包厢,再劲爆的音乐都比不上这声音醉人。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绚烂缤纷的灯光屡屡从两个衣衫不整的人身上划过,明亮的冷光从波动的双乳上擦过,暧昧的暖光将两人交合处相连的湿淋淋的棒子照得隐晦直白,棒子时长时短进进出出,将小洞撑开到足以容纳它的粗大,刺入时侵略意味十足,抽出时毫不犹豫。
看得人血气直涌。
这一场结束,陈年的裙子没一处干的了,全被汗水浸湿了。
再有提枪直上的,陈年连连摆手:“不……不行了……”手把剧烈开合的肉洞捂住,想要歇一会,高潮来得太猛一下子缓不过来。
陈年说的一会是起码十分钟以上,他们口中的一会却是个撒尿的时间,去了趟厕所放完水回来带上套掰开腿就往里塞。
拒绝的话慢了一拍,身子已经被抱了起来,这次没再把她放到什么地方,而是抱着啪了起来。
粗长的阴茎像穿羊肉串似的从她的肉洞里穿过,直插zǐ_gōng。
一进去陈年就受不来了,使劲拍着男人的肩膀要下去:“不行……好难受啊不要了……”
男人没说话,比前几位冷漠了些,动作也有些粗暴,跨部一顶把陈年的下身荡起来,再借着惯性等她重重的坐到阴茎上。
“啊!”陈年疼得青筋凸起,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背,在上面留下几道指痕,“啊啊啊不要动啊……”
他在包厢里走动起来,边走边操,在他经过的地方留下一路的水迹。
陈年被抵到门上,同时他的动作不仅重,还加了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