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外音被周临领会到,他的眸子里燃气一把火,猛操几下把即将软下来的ròu_bàng擦硬,狠狠地往她深处捣:“气死我吧你!”
带她去做手术是为了自己和她能有更好的性体验,而且作为固定伴侣的话也不用再担心染病的风险,好家伙,她光知道没怀孕的风险了,完全忽略了性病这方面的可能性。
“生理手册白看了是吧,陈年,给我睁开眼!”
陈年哭的时间长了,一抽一抽的,负气别过脸去闭上眼不再看他,任凭他怎么重插怎么叫都不吭声不理他。
她都要疼死了,他还不停的做不停的做!
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淌出来,她声音哽咽,一字一句的控诉着周临的禽兽行为:“老师!疼死了!你混蛋呜呜……我不想跟你在……在一起了我要回家……”委屈开了个头后边的话说出来就简单多了,她末了补上一句:“开学我就搬回宿舍住,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若是他平时对她坏一点,她或许能接受现在的事,可是不是啊,巨大的落差让她心里极度不平衡,一不平衡就容易产生逆反情绪,想破罐子破摔,随后一大批支持这个决定的想法冒出来,让她措手不及。
比如说没有自由,她去哪都要和周临报备,有门禁,哪怕是他不在这住都要查岗监督她早点回来。
这样很影响她赚钱,而且她发现其实一万块钱对她来说并不是遥不可及的,她的价格定得高了之后不用多久就能挣到一万了。
虽然她也舍不得老师,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再苦再难也要自己抗下。
周临以为自己听错了,动作顿住:“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和你分开!”
周临突然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带得花瓣不停的战栗,大幅度的开合着往外吐着jīng_yè和yín水的泡沫。
阴唇迅速并拢,已经肿得闭合成一条缝了。
知道自己确实狠了点,但不狠她怎么能长记性,他提上裤子,下床去把以前在班里发过的生理手册扔给她,语气缓和了点:“把上面的字抄十遍,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许丢!”
至于她说的分开,他就权当没听见。
心里却紧张的要死,走之前还拿走了她的证件。
陈年最后一句话出口就后悔了,老师没深究她暗自庆幸,但还是不免伤了心,趴在床上抖动着肩膀哭了一顿。
哭完想给小叔打个电话,发现手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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