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变快。
“嗯嗯嗯老师……老师轻一点嗯……嗯嗯……”陈年咬着嘴唇憋着声音,怕憋不住,还腾出一只手捂住,单手趁着身子有些吃力,稍微一撞就倒下了。
陈年重新爬起来,这才发现半坐着的姿势会进的更深,瞬间感觉那根火热的ròu_bàng全被吞进去了。
外面陆续传来学生出教室的声音,陈年惊恐,期期艾艾的说:“老师嗯……停一下啊……下课了……”
脚步声从稀稀拉拉变成混沌一片,陈年一紧张花穴也跟着收紧,双腿一夹攀到周临的身上,推着他向后一点躲进柱子后面。
周临照做了,却把她抵在了柱子上,手托着她的屁股往ròu_bàng上送,花穴受了刺激缩得更紧了,陈年趴在周临的肩上死死捂住嘴,下身保持着紧吸的状态,想迫使周临停下来。
因为学生们的声音都从门口经过,很近很清晰,只要有人好奇推门进来就完了。
周临明知道事情败露对他的影响很大,这个时候都没想着克制一下自己,依旧啪啪啪的操动着。
陈年恨铁不成钢,张嘴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她要疼死了,尤其最里面,热辣辣的疼。
周临吃痛,狠狠的顶进她的最深处。
“嗯!”陈年疼得脸都白了,胳膊捶打着他的后背,他不肯抽出来她就使劲咬,把他咬疼了他就塞的更用力,冤冤相报着迎来暂时的静止。
背后是坚硬的柱子,毫无退避的可能性。
陈年就这样被压扁在柱子上,大腿张着被贯穿,那根棒子丝毫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还想碾着花瓣深入一些。
周临歪头亲在她的耳朵上,低声说:“老师想插穿你,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陈年听后重重咬了他一口,终于松开发酸的牙,吸着气细细嘤咛:“老师,松开……我不咬了还不行吗……好疼……”
周临轻笑,无所谓道:“你可以继续咬。”这句话后又咬着她耳朵喷出一股热浪:“里面很爽。”
原来怎么没发现老师这么……骚?
难不成是几天没见本性被激发了?
顾不了那么多,陈年疼得都要发麻了,苍白的脸上开始冒冷汗,声音抖地厉害:“老师……呜呜我错了……疼啊……”
大部队终于渐行渐远,陈年心里的石头微微落了地,周临也听进去话了,打算掀开裙子看一眼就退出来。
跨部继续将她钉在墙上,撩开挡着视线的裙子,第一眼很惊喜,就叫陈年往下看。
还贴心的替她扒开两人的毛丛。
陈年看了之后恐惧感更重了。
那根棒子像只长满獠牙的恶魔,毫不留情的攻入嫩肉中,让她想起在火车上那个平头的硬汉,也是这样,凭借一根棒子把整个阴阜攻占,所有的肉都被挤得模糊不堪,交合的位置已经变得通红,血肉外翻,边缘几近撕裂。
两人的身体都快镶嵌到一起去了,小腹紧贴着。
陈年不禁想阴道到底有多长,腿心到小腹也不过一只手的长度啊,那他长长的棒子捅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