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过来的却是他的嘴,随后一股冰凉的液体滑进喉咙,有点呛,陈年推着他的肩膀想挣扎出来咳嗽。
倒干净酒的嘴不依不饶的紧吸着她,宽大的舌头塞进口腔去拨弄她的,陈年被吻得浑浑噩噩的,手无力的覆上伸进衣服里并向上蠕动的大掌,在他到达目的地揉上那团急需爱抚的软肉时轻轻贴着他,和他的手一起用力。
“小……小叔……”陈年嘴里挤出几个字:“我……唔……”
嘴放开她,手还在4无忌惮的揉着,“嗯?怎么了?”
陈年舔舔嘴唇,她发现自己对亲吻没有一点抵抗力,尤其是和小叔这样“有味道”的男人,嘴里有酒味,还要淡淡的烟草味,他亲人的时候毫无章法,但攻击力十足。
上次把她亲软的还是李先生。
“我……好了……”说完蹭了蹭双腿,想到什么,动作忽然停住,她环顾四周,小心问道:“小叔,你没什么……怪癖吧?虐……虐待什么的?”
陈译远挑了挑眉,仰头把啤酒罐里剩的酒一饮而尽,罐子捏了一下瘪了,随手扔在一边,腾地一下抱着陈年起身:“还真有。”
陈年吓得在他怀里晃着腿要下去:“小叔,那可不行,我还小呢……”
陈译远但笑不语,越过那张又大又高的铁架床,在昏暗的灯光下抱着人走向角落里那种形状不规则的软座。
整体呈长条状,和没扶手靠背的沙发差不多,比沙发短了点,两头有缓坡,中间平的部分大概能坐两个人。
当陈年被岔开腿放在上边时她明白了这个软座的奇妙之处,背靠缓坡,腿还能大开着面向另一个身位的方向。
陈译远站在她面前戴套,戴完之后双腿跨在软座中间,身子下蹲把着胀大的ròu_bàng去捅她下面。
guī_tóu代替指头,左一下右一下的戳弄着,没几下陈年就软到直不起腰了,全凭后面的斜坡支撑着。
“小叔……”她哼哼着,有点馋,试探性的去摸那根不断挑衅的棒子,见他不阻挠,开始在避孕套没盖住的根部搓动,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看好戏的陈译远,面色潮红,满目柔情。
陈译远别开脸,轻咳一声:“我们年年不是三申五令说按次数算吗,多了不行,我得慢慢来,不然一次也不过瘾啊。”
陈年立刻改口:“小叔例外。”
“那就是干多少次都行?”
陈年支支吾吾的也说不上来,正努力想着怎么回答,小叔的棒子已经抵到穴口,往前一推!
“啊!”陈年仰面瘫过去。
陈译远补救的凑过去亲上她洁白的脖颈,同时下身缓缓抽动,“放松点,夹死了。”
不等陈年自己调整姿势接纳他,他已经用力的把陈年的大腿掰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