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被触发那条弦还没从余韵中缓过劲来呢,他突然握着硕大的阴茎猛地塞进了她的洞里。
“啊!”
里面缩得厉害,用力绞着意外袭击的庞然大物。
李先生眯起眼喟叹一声,忍住没在小姑娘面前爆粗口,叹完幽幽来了句:“好爽。”
陈年难受的眼泪都挤出来了,里面正在充血,怎么能经得住他这一榔头。
花瓣紧紧的吸着棒身,稍微一动就扯得难受。
为免他再猛地来一下子,陈年先发制人扯了扯他的衣角,陈年可算是明白了,对男人,硬的肯定干不过,还是软的靠谱。
“先生、哥哥……能等一会再动吗?”
李先生很是受用,嗯了一声压过去把她抱起来,身子一转换了位置,棒子一寸都没出来过。
陈年跪坐在他大腿两侧,膝盖上的伤闯入李先生视线。
上面有徐飞把她按跪在地上时弄出来的淤青,还有刚才在小树林摔倒弄的擦伤,几道鲜红的长条痕迹刺目的烙在细嫩的膝盖上。
“怎么弄的?”
陈年编了个瞎话:“来的时候路太黑摔了……”
“还真是个小丫头。”他笑了两声,抱起她站起来,去打了酒店内线电话让送酒精棉签上来。
陈年听了还在心里夸他体贴呢,可当门铃一响陈年就不那么觉得了。
他似乎是想故意折腾些声音出来,在她yín水横流的状态下开始抱着人耸动,边抽边往门口走,在走廊上停住了,把陈年抱着抵在墙上,提开大腿用力抽动。
“啊啊啊不要啊……先生……”
猛刺几下后外面的人等急了,又按了一遍门铃,李先生的ròu_bàng在高速chōu_chā中迅速抽出插上了两人下体紧贴的阴阜,又把她抱起来离开墙面,棒子立刻压紧了阴核,酥酥麻麻的。
他就这样开了门,不是开个门缝,而是大开,将两人此刻的状态完全暴露在服务员面前。
对方还是个男的,不像女的那样难为情赶紧走掉,语气都没变的悠悠交代拿上来的东西,告诉他里面有什么,怎么用。
不就是酒精吗,有什么可嘱咐的,陈年牢牢攀着李先生的脖子,心跟油煎一样,背后被树皮剐蹭的部位又开始火烧火燎的了,她趴在他的耳边小声哀求:“进去嘛……”
门被关上的同时,李先生轻笑着问她进哪。
“进、进门啊。”
“什么门?”他说着抱着她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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