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眼角发红,大大的眼睛满是不敢置信的羞耻。
“不啊哈,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什么不是这样?”小皇帝抓紧了小太监毫无肉骨的后腰,强悍的腰身飞快地撞进他的体内,因为冲撞得太过厉害,原本抹在性器上的油都涂在了穴口上,还有从里面带出来的液体,yín液一滴滴从相连的部位落下来,在不知不觉中都弄湿了皇帝的裤子。
“嗯,你倒是说啊!”严厉的追文一声声逼迫着这副羸弱的身体。
“不会硬?是因为没有人操才不肯硬吧?你这么个下贱的太监尖锐的蘑菇头一下子旋转着擦过那个肿胀的点,要命的那一点被再次残忍地操出充血的色泽。
言舒清爆发出一身凄厉的喘息,被岔开的大腿死死地搅紧,大腿根迅速蔓延出绯红的痕迹,撑开的褶皱无声抽搐,穴口滴滴答答流水。
炽热,湿润,紧致,吸吮,还有这个人狼狈的模样。
这滋味太爽了。
“啊?!”强劲的手掌牢牢地将试图逃避的身体钉在大得可怕的性器上,小皇帝眼睛充血。
“一个下贱的太监还非要朕来操才肯硬是么?”
“换了别人操你能硬么?”高高在上的控制欲和道不明来源的怒意控制着这个皇帝的身心,让他只能更加绝情地对待这个已经不堪承欢的“男人”:“回答朕,你也能硬么?”
“不会,不会的!”小太监尖叫的嗓音都带着哽咽,他抽泣了两声,失控的手都无法把握好力道,只能以会弄疼尊贵皇帝的手劲拽紧他的肩膀。
“只有,呜啊,只有被陛下操才会硬……陛下操的轻一点,奴才,奴才错了,奴才会听话的……”
这个人就只有在被操得狠了的时候才会乖一点,不那么惹怒他一点。
活该这个人,就是要被自己操。
“骚货,把屁股放松!别夹得太紧,操,叫你别夹的太紧!”
甬道用力后性器进入的胀痛感更强烈,然而此时此刻言舒清已经顾不了这么多。
他揪住了皇帝华贵的黄袍,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连胸前乳蒂被人咬了也顾不上了。
“做不到,奴才做不到啊。哈啊好胀,下面好胀,别磨那里,呜,要被撞烂了。饶了奴才,奴才不要了啊!”
这个yín_luàn的小太监!!
热血汇聚在下体,又冲到了大脑。未曾尝过如此味道的皇帝将人连着相连姿态掀倒在桌子上,过热性器每一次啊都冲到最深处,又飞快地抽出来,旋转着拧至根部。
“慢点,呜,陛下,撞到奴才的根了,好疼呜……”
这哪里是求饶,这分明是
“骚货!一个太监这么骚!”
茫然地张着嘴吸着气的小太监嘴角湿润润的,从里面溢出yín_luàn的津液,蜿蜿蜒蜒地流到深深的锁骨上,将深刻的骨头滋润得无比致。这情景如此yín秽,让皇帝忍不住抓住小太监的脑袋,强迫他抬高脸,干涩的嘴唇吸吮他唇中的甜蜜。
这一刻说不出什么,被操的浑身发软的小太监恍惚地眨了眨眼睛,乖巧的身子忽然发狂地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