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占花名儿之类的,我都玩腻味了,来点新鲜的!”有位小公子点头微笑道。
“要我说,不如大伙儿献献艺,也权当给王爷王妃赏了?”一个身穿瑰se芍药花瓣长襟,系着青驼se汗巾的一位粉面小生一拍折扇道。
苏娆也有心在众宾客前露一手,自然也不反对。不多时,撤下了冷盘,端上了热菜,众人吃吃喝喝,消磨掉唱戏的时光。
这群丫头小子喊了王妃身旁的大丫头纹安来。王爷听了纹安的话,不由得捏了把胡须,笑道:“都是年轻好儿郎。”
几坛美酒被小辈们喝得空空,一个个把臊都丢了,兴致高涨。先是位娇俏的小丫头打头,一曲梅韵唱得咿咿呀呀,听得人极舒服,很受用。
下面几个也不拘诗词雅谑,或以新舞一曲,甚至还有的模仿那鹦哥儿,逗得满堂哄笑。临了苏娆和苏尧上来,见前者的箜篌,后者的佩剑,显得新奇得很。
苏敛先是赞叹地看着两人,又看着苏娆穿得甚是“清凉”,眼神不由得深沉起来,一gu说不清道不明的愠怒从心底而来,自是灌了一大口酒。
苏倦是一直端着笑容,不过一直紧盯着苏娆。见苏娆眼神飘到这里,不由得魅惑一笑,惹得苏娆两朵红晕飞上脸颊。
一串流畅动听的乐曲流泻,苏尧顺势舞起剑来,行云流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再观苏娆,沉静娴雅之态是让众位儿郎看直了眼。
直至最后一尾音落下,原先在台上的苏尧居然在不知不觉时下了台,剑尖只b方才那位系着驼青se汗巾的小公子,那小公子也是被吓了一跳,半天才晃过神来,躲过那剑,解下汗巾子擦汗,不失t面地作揖。
“小子,你若再让我看到盯着阿姐不放,我便把你眼珠子挖下来。”苏尧凑过去暗暗威胁道,又恶狠狠扫了一圈其他发痴的男子。
苏尧像是个护食的小狼崽,透着gu狠劲,对姐姐的偏执让他不管不顾地就不顾上t面就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