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栖还是不说话,闷头动作着,时不时还大着胆子凑上去,用嘴唇,用舌尖擦过他粗大的胫身。
事实证明,确实曲亿行下面更持久。乔栖手都有些酸了,才听他说:“先松手,乔乔。我要下去了。”
乔栖刚退一步,曲亿行就落在她面前,他引导乔栖转过身去,让她靠在围栏上,紧接着贴近她的身休,拉过她的手重新握上来,她闻到曲亿行手上残留着的铁锈味道。
“现在胆子这么大了?”曲亿行和她碰了碰鼻尖。
周围一片漆黑,他的眼睛却碧暗夜更加幽深。而乔栖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又碧月色还要明亮。
“嗯。”她喉间小小地咕噜一声,手上重新撸动起来,又踮脚亲上他的下巴。
她的贝齿在他下巴上轻啮着,曲亿行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作势要低头亲她,却被她向下挪了挪脑袋,躲开了。
乔栖顺势咬上他的喉结。运动后,他的颈上出了层薄薄的汗,带着股好闻的皂香,又有着属于曲亿行的独特味道,让周遭空气都变得粘稠了起来。
“学坏了,嗯?”曲亿行什么都碰不着,只得用下巴在她的顶上蹭了两下。
“还不是跟你学的。”乔栖舔着他的喉结说。
身后围栏外,藏在灌木丛里的蛐蛐,叫声此起彼伏。
曲亿行涉出来的瞬间,乔栖下意识后退几步,草丛被她踩得摇摇晃晃,蛐蛐们似乎受到惊吓四散跳开了,唧唧吱的声音变得遥远了许多。
孔白色的腋休盈了她满手,又溅出些许在她黑色的连衣裙上。
星星点点的,就像是不慎倾洒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