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时寂静得有些诡异。
白雨馨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急促不稳的心跳声。
她已紧张得完全忘记了要先将下滑的睡衣拉起。
这么晚了,这个男人……来自己房间做什么?
若没记错,他好像叫……冰—川—澈,一个迷一样的男人。
他在酒吧夺了她的初吻,然后她像中了魔一样鬼使神差、头脑发热的推开他,替他挡下了敌人致命的一击。说白了,她现在已经后悔了,这种人物她应该避之惟恐不及的。
湍湍的鲜血浸湿了那日她所穿的玫瑰色削肩短裙,她以为自己会就此死掉,却没想到会被他带到了这里。
半个多月的细心治疗以及无人打扰的日子,让她反过来又有些对他心存感激起来,稍微放下了彼此身份悬殊的芥蒂,或许可以和这个大哥哥做个朋友。
可是,有了好感是一回事,这并不代表她对他深夜造访一事毫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