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了,顺从着魔鬼的声音一步步的上前,靠近那诱惑的源头。
“呜…”听到了脚步声,格陵兰回头却还没看清是什么情况。就被抓住肩膀大力压倒在地上,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而来的alpha信息素,彻底击溃了他苦苦控制的防线。
两种信息素在靠近的时候疯狂结合,融合成更甜腻诱惑的味道,加剧了发情期的爆发。
太疯狂了。
这是兰斯最后的想法,然后他的理智迷失在香气融合成的无底漩涡中,任凭本能操纵着失去控制的身体。
标记。
标记。
身体与地面发出沉重的撞击声,格陵兰还是比较清醒的,或许是他常年注射抑制剂的缘故,他的理智还没有彻底迷失在发情期里,对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还有一定的意识。
只是压在他身上的这个或许就不是这样了。
他觉得自己满口腔都是浓烈的血腥气,流在地上,汇成一小滩。大概是有些伤到了内脏,胸口处传来闷痛,让他呼吸都有些颤抖。
格陵兰最后的挣扎是他抬起手臂试图打开兰斯,然而失了力气和速度却被一把抓住,活生生的扭断了骨头。
那家伙大概是疯了。
仅仅这一下,加上已经彻底失去控制如同决堤一般爆发开的omega信息素,瞬间剥夺了仅剩的气力,连惨叫都省了,呼吸间带上了血腥气。
然而兰斯似乎是嫌这不够,欺身上前压在格陵兰身上,补了一拳。
格陵兰痛得闷哼一声,本能的微微蜷缩起来,却被压在身上的alpha摁住。
陷入了发情期漩涡中的alpha格外暴力而且暴躁,像是一只未开化的野兽,只知道要标记。
凭他现在的样子,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今天,看起来是逃不过了。
格陵兰想着,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胸口的闷痛,手臂骨折的尖锐疼痛,口腔中浓郁的血气。
这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根本坚持不到这场标记结束就会失血过多而死,然而他又清楚的知道,真正致命的伤口并没有,哪怕失血过多也是不可能的。
兰斯开始撕扯他的衣服,然而军服的衣料十分结实,他扯了半天也没能成功。
格陵兰能感受到他越加沉重的呼吸和暴躁的情绪,格陵兰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到了这种地步,他也知道反抗无望,只能少受一点伤。
在兰斯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前,他努力撑着地面仰面朝上,自己伸手向了暗扣,颤抖着的手指几乎难以使力,一颗扣子他要解好久。兰斯不耐烦了,干脆顺着他扯开一半的衣领硬是扯开了所有扣子。
染着血的手也失了力摔在地上,指尖微微颤抖,使不出力气。
格陵兰已经没什么骂人的闲情逸致了,浑身上下从各个神经传来的疼//痛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他都分不清是哪里在痛,感官也迟钝了起来,甚至对于兰斯开始在他身上咬下伤痕都没有反应。
他的大脑里别的几乎是一片混沌,仅剩的意识被疼痛折磨的靠胡思乱想来回避,乱七八糟的念头沉沉浮浮,一个还算清楚的念头是:“娘的,老子的初夜过得真他妈的难受。”
不对,去他妈的初夜,这就是场意外。
对于格陵兰的顺从,兰斯似乎也好了些心情,没有再攻击他,专心致志的开始标记。
乱七八糟的想法跟走马灯一样晃过,格陵兰躺在自己的血中,早就没有反抗的力气,几乎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玩//偶。
就连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