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扒掉一层皮那么痛苦,可是缘分来了,即使前面是个火炕他还是会毅无反顾。
他有些释然,也有些失落,看着他俩开车离开,曾伟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寂寞和孤单。这两个男人正在承受别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和可畏的人言,可是这磨难反而让他们重新依偎在了一起互相取暖,而自己,却还是要在这黑夜将至的时候一个人独自行走在街头。
把车开到家,曾伟抬头看了看,自己黑乎乎的房间正在无数灯火中孤单地沉默着,他忽然间不想就这样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回去,一种从神到肉体的寂寞让他心底腾起一股久违的火苗,那是一个男人由于寂寞过度而迸出的火花,他想要去寻找能让这火花熄灭的所在。
曾伟打车来到三里屯,轻车熟路地来到以前常来的一间酒吧。这里不像几个知名的g吧那么人潮汹涌,光顾的客人都相对成熟稳重一些,女客也很多,并不完全算是g吧。
曾伟要了一杯酒,在吧台上慢慢喝着,目光在店里默默环顾。他看到了安然,还有和她在一起的男人。
那是一个外表非常出众的男人,曾伟眼睛眯了一下,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非常浅淡却能被同类感知的味道。曾伟感觉体内有股东西在蠢蠢欲动,希望自己今天晚上能够不再是一个人。
那个男人也注意到了曾伟,这个身材高大健壮,一身男人味的警官即使穿着便服也和其他男人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尤其在这散发着荷尔蒙的夜店里,他一个人支着健壮的长腿坐在那儿,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和女人在背后偷偷地打量。
安然站起身,潘锦文也跟着站了起来。两个人好像终于达成了什么协议,伸出手互相握了一下,潘锦文说了两句什么,安然摆摆手,一个人先走了,没有注意到背对她的曾伟。
潘锦文看着她离去,转过身轻轻朝曾伟那边望过去。曾伟正拿着酒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两个人的眼神在空气中撞到一起,都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欲望。潘锦文向曾伟点点头,示意他过自己这边来。
潘锦文感觉曾伟应该是1,自己倒是什么都可以,只要对方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他和安然的谈话非常顺利,安然果然是一个他没有看错的女人,他们很容易便为了各自的需要达成了一致。这样的女人生活在顾恒和窦慎行的身边太危险了,为了自己的任务,为了窦慎行,自己一定要把他远远地带到离危险最远的地方。
搞定安然,潘锦文感觉非常放松。一个人在北京很久了,身体上的生理需求已经达到一个男人能够容忍的极限。那么今天晚上,面对眼前这个雄性十足的男人,潘锦文目光中满满的都是□□。
回到窦慎行家的楼下,顾恒把车停到常停的路边。窦慎行看了他一眼,顾恒前些时候住在这里时,车子都会停在这里,已经成了习惯。
可是现在,自己是怎么了,是又要习惯性地接纳他吗?只因为他说的那句他绝对不会结婚了?
顾恒看出了他的迷茫和不安,他才不会那么笨,让他清醒过来赶自己走吗?
他拿起曾伟放在车上的梨和自己的包,一边下车一边对窦慎行说,:“咱们一会煮点梨吃呗,我做这个最拿手,一会儿我给你弄。”不等窦慎行说话,他已经按了车锁,抬起长腿三两步跑进了电梯,那样子,明明就是怕窦慎行不让他上楼。
窦慎行看着这样的顾恒,心里涌出了没来由的宠溺感觉,这样的顾恒让他没有办法抗拒,因为这是他爱的发疯的男人,是自己现在最大的神支柱。只有让自己感觉到他的爱,他的好,他的忠诚,才能让自己把那些不愉快全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
顾恒在厨房里把洗过的梨切成小块,一边的砂锅已经架在了火上,只等梨和冰糖下锅了。
窦慎行在一边抱着两臂,逗他:“人家都不让两个人吃一个梨的,吃了后两个人就会分离。你这么切完后,可真是分梨了。”
顾恒嘿嘿笑道:“没事儿,一会我加点蜂蜜和阿胶,把咱俩永远粘一块就没事了”
“。。。。。”
喝了顾大少煮的爱心糖水,两个人依偎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