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携手回到马车边,欧阳臻送阮韶上车。阮韶伸手拉住了他。欧阳臻犹豫片刻,放下车帘。阮韶靠进他怀里,微微松了口气。
“真累。有时候真想就这么和你逃走,在乡间做两个农夫,也好过在这里煎熬。”
欧阳臻抱住他,低头吻上他的唇。阮韶仰头,婉转相就,唇舌厮磨。
两人越吻越激烈,顺势倒在车里,纠缠抚摸。阮韶动了情,低声不住呼唤着阿臻。欧阳臻把手伸进了他下袍中。
良久,两人长长出了一口气,情欲渐渐平息。欧阳臻扯了丝帕,擦去两人手上的白浊。
阮韶才发泄完,双颊红润,嘴唇红肿,浑身酥软地闭着眼靠在他怀里,没注意到欧阳臻用的帕子,正是静山郡主方才送的那张。
欧阳臻为他拢好衣服,这才出去驾车。牛车沿着湖畔前行,弄脏了的帕子被随手丢弃在地上,随即又被车轮碾压进了春泥之中。
№404☆☆☆公子轻尘于2012-07-0316:26:20留言☆☆☆
阮韶到底是越国王子,他的婚事还是需要自己的父亲做主。建德帝便给越国国王去了公函,商议此时。就在给中山王指婚的圣旨发出大概一个月后,越国君的回复也抵达了京都。书信中,一面对大庸歌功颂德,一面要儿子听从安排。
于是,建德帝再次做了一回媒,将许氏指婚给了越王子韶。
这样一来,阮韶和刘倒是成了连襟。因为许氏是江静山姑母之女,两人为表姐妹。
阮韶站在院子里,看着下人将一箱箱送往许家的聘礼抬出去。整个王子府的人都在为婚事忙碌,而只有他闲在一旁,无所事事,仿佛这场婚事和他无关
欧阳臻走过来,如往常一般,轻柔地牵起他的手。阮韶乖乖地跟着他离开了嘈杂的院子。
寂静的书阁里,角落的小房间内,欧阳臻一言不发地走过来,抱住阮韶,低头吻上他柔软微凉的嘴唇。阮韶慢慢闭上眼,婉转地回应他。
两人吻着,倒在了榻上。阮韶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衣服已经褪了大半,而欧阳臻眼里是一片让他心惊的情欲。
他下意识瑟缩,欧阳臻扣住了他的肩。
“把你给我吧,阿韶!我想要你!”
两人情意相通已久,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日里帮对方抒解过无数次,可都没有做到最后。
阮韶并没有犹豫很长时间。他主动伸出手,抽去了欧阳臻的腰带,随即,便被压进了软垫之中。
滚烫的吻如雨落下,身体被一寸寸打开。疼,疼得他眼前泛着白光,但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阿臻的激动与快乐。阿臻需要他,阿臻在他这里得到了极乐。那么这便够了。
他知道阿臻留不住他,他也留不住阿臻。他们将来迟早都会分开。可是他会永远记住此时此刻的疼痛和满足。这是两个孩子在狼窝中相依为命长大才有的独一无二的感情。
事毕时,两人都大汗淋漓,欧阳臻是因为畅快,阮韶则是因为疼痛。
欧阳臻轻柔地吻着青梅竹马的情人咬破了的嘴唇,舔舐着血珠,品尝着身下少年的滋味。他要深深记住这个味道,而血和阮韶的柔顺,又激发了他少年人本就旺盛的情欲。
“来吧。”阮韶忍着疼,又将身体打开,“我也想记住你,阿臻。”
事后,阮韶在床上躺了两天,刚能下床,越国特使就匆匆来访,带来一个噩耗。
越国君中风不治,已于四天前驾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