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仇的笑让 李治旗对着肖龙轩一阵数落,说:“你说你这么个脆皮来凑什么热闹,一会儿你师叔把你给拧干了也不怪谁。”
拧干了!
翎乐还在奇怪‘师叔’这个称号的时候,又被‘拧干’是个什么运动给懵住了,外头还没问出口,步仇便对着那个隐身的家伙说。
“我师姐的手,也是你能伤的?”
那人眼珠转动,喉咙发出咕噜的声音,艰难的说:“行……歌……”
他多半是想说出一个步仇的熟人的名字,拯救一下自己濒临危机的生命。
然
咔嚓
步仇将他的手像拧麻布一样拧了一圈,疼得那人额头汗珠豆大,浑身发抖却无法动弹,连一句疼都喊不出来。
“行歌怎么了,他把遗言交代给你了吗?”
虽然都知道步仇冰冷凶励的性格,可是真真切切看着他笑嘻嘻的跟一个落入囹圄的死囚说话,还是挺渗人的。
并且,步仇好像并不打算知道最后出场的一个兄弟到底发生了什么,果断将此人从上到下绑了个结实,并且打算用挤压的方式榨汁喝。
翎乐走过去手放在步仇的肩膀上,目光相对,意思看看这个人知道什么,步仇脸色瞬间拉下来,恢复了原来的默然冰冷,松了松,却只让他堪堪呼吸顺畅了些。
获得说话的功能,那人立马一通认错,讲了许多自己多不是东西,多狗眼,惹得步仇皱眉,转头又想给他绑结实喽,他才说些正经话。
“我们的王一直沉睡,有时候醒来也不太清醒,直到前几年,他才恍然恢复意识,并且能做些分身出来,他感觉这边有一个他的兄弟,就给了大帅一个阵法,阵法开启,果然发现一个世外桃源,就是不知道大王说的兄弟在哪里,我们一直在找,刚刚大王传话出来,他的兄弟就在大战敌军中,还派出不少分身,说他能认出来。”
叨叨了好大一堆话,那人暗搓搓的和步仇对上眼,说:“您就是……”
“不是!”步仇光速否认,并问道:“他怎么不自己出来?”
“大王许多年前受了很重的伤,无法离开莱茵山,只能做些分身,可是分身无法说话,大王说他的力量被夺走了一多半。”
“这么个废物还能做你们的王,也是够蠢的。”
“莱茵山是我们的圣山,只要在莱茵山上,王就所向无敌,许多魔将起义过很多次,每次都被打了下来,乖乖俯首称臣。”
“他在魔界混得风生水起,我就不去打扰了。”
“大人,求您了,却救救王吧,他……”
他还想为自己的王争取点机会,结果被步仇给下了哑咒,别过头望着虚空裂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兄弟没见面有好几百年了,自从打破了两界的裂口,他身在何处和不知道,对兄弟的行踪更是一无所知。
没想到,行歌竟然落到魔界,还被困了起来,听着此人的描述,行歌应该是他出事之后被困的,还有根据他苏醒的时间来判断,多半鸩池恢复神力之后他才恢复的。
不会吸食鸩池就是为了压制行歌吧。
步仇盘算了下,这种可能完全没有。
如果有吸食鸩池这么大的能耐的话,修理行歌完全分分钟的事,没必要这么费劲。
那……就不好说了。
翎乐小声问:“他的话几分可信?”
步仇摸着下巴,说:“他说不说都无所谓,那分身就已经说明一切。”
细细考量了一下,步仇对那人说:“你回去跟他说,我已经知道了,他也知道我是谁了,放你回去就是让他放心。”
说完,就将那人的禁锢解开,嘱咐道:“记得让他把兵收了,不然,到时候他连带着魔界都轰喽!”
那人一只手废了,另一只手连连作揖,嘴里全都是谄媚之词。
忽然,步仇转头盯着那人又说:“命,看在他的面子上给你留下了,手,就别要了。”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那人的手又被拧了一圈,鲜血染满了整条胳膊,那人疼也不敢大声叫喊,只能再次鞠躬作揖,一个闪身消失不见了。
步仇冷漠转身,地狱狂风办的目光落在肖龙轩身上,一阵冷飕飕的冰凉感顺着肖龙轩的脖子钻了进去,心肝拔凉拔凉。
翎乐嗤笑,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兄弟?”
步仇带着人,瞬移咒白光乍现,几人出现在瑶峰中军帐前,说:“找他?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