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动物都是有生机之物,我怕养不活,途升伤悲。”苏思宁答。
“那你就只知道睡睡睡,搞不好人家还以为你这是在安胎呢。”麦红没好气。
麦青拉了拉她袖子,自己也是捂嘴笑。
苏思宁睁眼看她:“即便我是女的,也哪那麽容易……”
麦青笑得更欢,麦红也笑著拍打了他一下:“不害臊,我们怎麽跟了这麽个不害臊的主子?”
苏思宁看著她们,浅浅地带著一点羞意地笑著:“我不是你们主子,我只是客人。”
“是是,不害臊的客人。”麦红说。
苏思宁便不再理会她,又拿起书来看。
苍墨半下午便回了小筑,身後跟著一些下人,又搬来一些苍墨的日常用物。苏思宁看著下人将东西搬进他的屋子,再回头看看坐在他身边给自己倒茶喝的苍墨:“再这样下去,我这里就放不下了。”
苍墨勾起嘴角:“银松堡这麽大,放不下你这尊菩萨?”
苏思宁便不再答话。
“今天又在看什麽书?”苍墨便问。
“没什麽,闲书。”苏思宁答。
“又是在这里躺了一天?”
“倒不是,”苏思宁浅浅笑说,“一天还没有过完呢。”
这次轮到苍墨不再答话。
苍墨上了躺椅,让苏思宁躺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又说:“这段时间你没有去帮我抄账簿,书房里堆了好多。”
苏思宁静静听著,苍墨便接著说:“你身子可好完全了?”
苏思宁还没有答话,一旁的麦红开了口:“回爷,公子身体尚未好到可以剧烈运动,但是抄抄账簿还是可以的。”
苍墨没有管她逾距,只是挑眉问怀中人:“真的?”
苏思宁静了一会儿,也没有看他,才点头。
“那明日便随我去书房。”苍墨说,拿起他一只手腕,“练练笔,可以静心气顺血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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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吃饭了。。才回来。。喝了点儿小酒。。。。
弱受19
接下来几日,苍墨果真携著苏思宁去了书房。这次抄的不光是账簿,还有一些书函信件。苏思宁起先稍显疑惑地看著这些再看看苍墨,苍墨挑眉笑道:“莫不是我的字太潦草你认不到?”
苏思宁摇摇头,再低了头,也不询问,安静誊抄起来。
都是些要分发派往各分处的书信公文,属於堡内事务,平时是有专人替苍墨誊抄的。
苏思宁抄得很仔细,速度也就慢,直到中午,有下人来问苍墨要哪里吃饭。苍墨说,就在书房,要两副碗筷。於是当下人把食物拿进书房时,有眼尖的看见苏思宁案上放的都是什麽时,便知道了,他已经在开始涉入银松堡公事了。
等午饭都摆好,下人都退出去了以後,苍墨招手让苏思宁到身边,又将他抱在腿上:“都是你爱吃的菜,多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