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香味越来越浓,那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浊重,谢君言听到他用力深呼吸,似乎想压抑什么,这让他更加觉得,眼前的人就是许枫,他欲蛊发作了,但是又不想让自己看到他被情欲控制的样子,所以就把他绑起来,蒙上眼睛。
想到这里,谢君言的挣扎不由得弱了下来,心中隐隐有着期待,期待着对方的下一个动作。
一旦放松下来,就觉得那股销魂荡魄的香气似乎无处不在,闻着闻着,身体越来越烫,骨头似乎都酥了,血液也径直往身下冲去。
那人察觉到谢君言的挣扎弱了下来,捂着他的嘴的手慢慢松开一点,但始终牢牢捂住他的嘴,只是没有那么用力了,似乎怕会伤害到他。
谢君言感觉那人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裤子,身体不由得一抖,那人似乎吓了一跳,手缩了回去,但又伸了过来,这次坚定的扯着他的运动裤裤头,慢慢往下拉。
这下子谢君言更加确信,自己眼前的人就是许枫。
一想到这里,他心中最后一丝抗拒也没有了,只是静静的躺着,等着“许枫”的举动。
他的裤子被扯到腿根处,露出保守的四角内裤,谢君言知道自己起立的分身搭起的帐篷肯定已经落入对方眼中,脸不由开始发烫,心跳也越来越快,耳畔也听到了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然后那人颤抖的手伸向了他的内裤,谢君言的心也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昨天许枫为他手yín时的美好忆顿时跃上脑海,让他原本就已经充血膨涨的分身更加硬挺,平时觉得还算宽松的内裤变得紧窄,硬梆梆的性器急欲摆脱布料的桎梏,一展雄风。
那只手终于拉下了谢君言的内裤,硕大的ròu_bàng马上雄纠纠的抬头挺胸,宣示自己的存在感。
谢君言已经紧张得不敢动了,呼吸也仿佛停顿了,直到那只火烫的手握住了他的分身,他的感官突然在一瞬间又活了过来,而且无比敏感。
那只手的动作很生涩,只是来回套弄着柱身,因为谢君言本钱雄厚,感觉他似乎一手握不过来,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但是声音实在太低了,沉浸在喜悦中的谢君言完全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勃发的分身在修长的指间跃动,前端不断流出的液体沿着柱身往下淌,让那只手变得湿漉漉的,连着他套弄的动作也带了yín靡的声效,谢君言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天堂,虽然那人毫无技巧,但只要一想到他是许枫,就让他心荡神驰,好想亲眼看看许枫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表情为他服务的,更想看看他沉浸在情欲在无法自拔的模样。
谢君言的分身越来越硬,青筋突起,在那人手中越发涨大,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知道自己快要射了。
那人突然松开了手,谢君言喘着粗气,仿佛突然在终点线被人狠狠一脚踢回原点,整个人都懵了,饱涨的分身一跳一跳的,却完全找不到他想要的那种感觉,挂在上面的黏液就像被抛弃的泪水,很想射却射不出来。
捂住他嘴巴的手松开了,谢君言的嘴巴终于重获自由,他迫不及待的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然后想开口问许枫怎么了,就感觉那只手又握住了他的分身,同时饱涨的前端被纳入了一处温暖的所在。
☆、62
等意识到含着他分身的是什么,谢君言只觉嗡一声,头脑一片空白,底下的分身在没有再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猛然射,力道强劲且持久,那人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咳了几声,但却没有吐出他的分身,反而像婴儿吸奶一样,吮着他的前端,没有浪一点液,谢君言只觉得他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分身,感觉无比美妙,然后他吐出了已经射的性器,滑腻柔软的舌头在柱身上细细的舔着,不放过每一滴液,似乎对他而言,那是无上的美味。
谢君言的心完全被狂喜占据。许枫竟然为他咬,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现在竟然真的发生了,怎么能不叫他欣喜若狂?
“许枫,我真的好喜欢你……”他喃喃的说着,就算许枫不会接受,他依然不吝于表达自己的心意。
那人没有作声,只是放开了握住他性器的手,然后谢君言听到了舌头舔东西的声音。一幅yín靡的画面不由得浮上脑海,许枫坐在衣衫半解的他身边,面泛桃红,饱含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