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他尽量稳住自己的意识……他现在的注意力无可避地集中在了下半身,在那里他能清楚感受到骨头最粗大的部份在体内一点点突进,它是那幺粗大,比桑德拉的手指进入时难受的多,奇形怪状的突起无可避地擦过了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血族被混合着快感的疼痛烧得挣扎起来,他喊着些含糊不清的话,桑德拉不得不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压住他的双腿,以他伤到自己。
“欧文!看着我,欧文!”他细细亲吻着血族的脸,发现他出了一层冷汗,眼神空洞。
在驱魔人温柔的亲吻下欧文慢慢冷静下来,他注视着桑德拉,又好像透过他在看别的地方,鲜红的眼珠上着一层泪液,轻轻一眨就顺着长长的睫毛滑了下来。
桑德拉吻走那些眼泪,他再次亲吻他的嘴唇,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即使他感觉不到。
不过显然血族感觉到了另一种东西。
这个细绵得像婴儿毛毯一样的吻结束后欧文已经回过神来了,他看着桑德拉,勉强扯出了一点笑容:“看来你硬了很久了。”
“知道就别挑衅。”驱魔人哑着嗓子警告他。
他再次舔湿那个穴口,慢慢推动那根骨头。可是后半截子比前面要难的多,毕竟桑德拉的手指长度不够,扩充的不够深入,于是越往里面的地方越生涩。他不得不每推进去一点就将它抽回来,刺激肠道溢出了足够的肠液润滑后再往前推一点……磨蹭之间骨头被「吃」进了大半,欧文微弱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他侧着上半身将自己的脸埋在衣服里,声音里偶然渗出些甜蜜的东西,说不是舒服还是难受。
一直到只差那幺一点时,他终于忍不住哀求起来。
“桑德拉…不…我不行了…它太长了…啊……”
“再忍一下!”桑德拉咬着牙,他扯着骨头的末端细微的来回chōu_chā颤动,里头传出湿黏的水声,拿着末端的手指尖几乎已经被含进穴口里,但是还差一点…只有一点点…
他来回在骨头和公告板间扫视,一直在确认任务是否已经完成。
“不…把它拿出去!桑德拉…呜…”血族哭着缩起腿,他随即被驱魔人按住,只能无助地感受着体内那个玩意顶的那幺深…在他的感觉中它几乎要顶穿肠胃了,他觉得自己都能隔着肚皮摸到它的形状。
桑德拉焦急地含着欧文的性器,试图让他放一点……这招现在已经不太好用了,毕竟后面的刺激感更大,他能想像那是一种怎幺样的痛苦常年跟黑暗生物打交道的桑德拉多少知道一些(很多乱七八糟的黑暗生物都喜欢往人身体里钻)。
太可怜了,欧文一定很难受又得不到解脱,毕竟这不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欢,血族又那幺容易害羞…桑德拉心想。
灯光很明亮,他能清楚看见被扩大的穴口四周已经微红发肿,每次轻微chōu_chā时都能感觉到那几乎吃死在里面的胶着…血族一直在低声哭泣,加上自身的状态让桑德拉心急得汗流浃背…他捻着骨头末端转动它,试图把它往里再推一点…再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