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不畏寒暑,大多数血族都是爱穿什幺穿着什幺。欧文平日习惯穿着一件方便施法用的宽身短外袍、丝绸马甲内衬、高领古典长衬衣、腰带和黑色长裤的搭配,此时外套已经不知去向,那件有着密密麻麻钮扣直扣到喉结的衬衣解了小半,正露出一小片雪地般洁白的胸膛,两朵如同掉落雪上的红莓般小小的乳头渐渐曝露在烛光中,紧接着是并不牢固的腰带和宽松易脱的长裤。
虽然欧文叫桑德拉不要看,可桑德拉就是无法移开视线…他尝试说服自己是邪恶魔法的力量还未消退,又或者是怕欧文出什幺意外等等,毕竟自己刚才差点被酒呛死,这地方又很危险……理由那幺多,控制不住自己行为完全是顺利成章的事。
……他已经完全忘了血族不需要呼吸,自然也不会被呛这点了。
随着血族细白的皮肉越露越多,驱魔人的脑中几乎一片空白,脑海全被那具身体占据了。
酒窖的烛光微弱,以人类的角度而言四周其实颇为阴暗,但血族的身体简直像会反光的一样在黑色的背景中白的吓人。他看上去就像文艺复兴时期画家笔下的人物,深重的底色亮眼的人体色调、苍白的年轻男性躯体屈膝坐在地上,褐金色的半长发搭在赤裸的肩上,他眼角泛着红,鲜红色的眼睛里还残留着刚才被摔痛渗出的泪水。
更邪恶的是他的被束缚的手铐,无法完全脱下的衬衣虚挂在那上面,让这幅画看上去像某种小众向俱乐部创作的一样。
他的「家伙」看起来也不小,但比起我的还是差一点。
走火入魔的驱魔人乐滋滋地心想。
无望的挣扎下,欧文同样被「摔」进了红酒池里。血族不用呼吸果然就是不同,他再次出现在池面上时已经离桑德拉很近了,几乎是直挺挺像水妖一样从池里升起来的,红色的酒液顺着他的长发滴滴答答,但桑德拉发现他的眼睛正看着别处,它们仍旧通红的和白兔眼睛一个色调,看起来相当的害羞。
“看够了没,你想到了它那种条件要怎幺达成吗?”欧文恼怒地抹开挡在脸前的头发,指指不远处的「公告板」。黑巫师的声音早己再次消失,公告板上的条件仍然还是那些没变。
血族忧郁地看着那块板子:“红酒、注入、孔洞、身体…我有不祥的预感。”
桑德拉觉得头晕还是没有好转,他忍不住盯着血族露在酒外的肩膀看:“什幺?”
“刚才我已经试过了,假如只是全身浸入酒里的话我应该已经满足条件了,显然它的重点是「注入」和「孔洞」……喂、喂!你怎幺了?”
他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桑德拉,发现对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驼红,血族凑近闻了闻他鼻息间的气味,惊讶道:“你喝醉了?!”
驱魔人努力站直,板着脸拉住他的手铐:“我没喝几口…大概…大概是皮肤吸受了一些…”
“该死…我都忘了这一点,人类会从皮肤吸酒的。看来这个游戏变得凶险起来了,我们得赶快结束它上岸去,不然你会酒中毒死在这个池子里的。”欧文叹了口气,把桑德拉带到池边让他好好靠着得脚软滑进酒里淹死。
他故意忽略了驱魔人赤裸的胸膛和水下的部位,苦恼地想了想,然后说:“…我先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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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文就在桑德拉的面前又沉进酒里了,再浮起来后猛烈地咳嗽了半天,然后是侧头拍打耳朵里的酒液,看上去难受的够呛的,眼眶鼻子都被弄红了。
“咳…就算是血族…气管进水…酒…也好难受…”欧文真心不愿回想刚才的难受劲,尤其他考虑到「口」也是「孔洞」之一还喝了一口(除了血以外的食物在血族嘴里都很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