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作。他在床上一向没被人忤逆过,突然一下有些懵,再加上浸了半瓶酒的神智无法做出及时的反应,居然直接被人翻了过去。
罗侯的头还有些昏沉,哑声道:“……你想做什么?”
肖柏图看看他,俯身亲了下来。罗侯虽然晕了一半,但眼睛不瞎,肖柏图的脸还有些红,是他最喜欢的那种在床上一逗就害羞的人。
然后就是这个红着脸的兔子,把他准备好的润滑剂和套子全给用上了。
……他耳朵也没聋,小崽子戴安全套的时候,还小声嘀咕了一句,型号不合适。
一向以高冷俊朗形象示人的罗副教授,在那一刻非常想扔掉自己的教养爆一句粗口。
罗侯被肖柏图用上身和右臂卡在床铺中,这是两个人打完一架之后的姿势。确切来说,他们并不是在打架,而是单方面碾压。肖柏图本来身手就利落,对手又喝了酒,没什么功夫就把人按倒压好,动作漂亮到没人喝都可惜。
而唯一亲身经历了这一过程的那个人,自然完全不可能有喝的心思。
“肖柏图。”罗侯咬字很清楚,声音也格外的冷,他没有被人上的欲望,意思表达的非常清楚,“下去。”
肖柏图看向他,眼睛里仍是一片澄澈,没有丝毫的得意、戏谑或者挑衅。他没有放手,很认真地开口询问道:“老师,我有哪里让您不满意吗?”
两人的下身相贴很近。肖柏图已经把套子戴好了,罗侯也不是什么短小快的人,但那个已经偏大一个尺寸的安全套,在尚未完全勃起的状况下确实已经被填满。
肖柏图说的话是实情,并不是故意在气人用。
不过在罗侯心里,他的弟弟再大和自己也没有关系。
你要是躺好让我上,那我就再满意不过。这话让罗侯怎么说?
先动手的是他,打不过的也是他。果真不该和明确炮友关系以外的人发生关系,罗侯现在酒醒的差不多,只想把人踹下去,出去随便找个地方解决掉自己的欲望。
他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吃不到嘴边的兔子,那就换个同类型的目标解决了再说。
花莲的旺季很长,晚餐时老梁提过附近规格不错的酒吧,他出去待一夜,明天结束就回台北,和肖柏图也再没什么多余的交际。
可是现在,笃定目标不肯放手的人,却从罗侯变成了另一个。
“老师,如果您想纾解的话,我也可以帮忙的。”
“帮忙?”罗侯心中冷笑,面上带着明显的不虞。“那就请你让开点。”
肖柏图锲而不舍:“可是老师还没有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