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么?”连濯衣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
蔡珏倒是不十分在意的笑了笑,“潘多拉防线的布防图。”
潘多拉防线是联邦政府设在联邦和耶路撒冷交界的一系列防御工程的代号,潘多拉防线是联邦对耶路撒冷的第一道防线也是最重要的防线。
“你放心,”蔡珏抢先继续道,“我把芯片换了,交给耶路撒冷的是假的布防图。”
“怎么说?”连濯衣问道。
蔡珏就将自己在耶路撒冷的经历给连濯衣讲述了一遍,当时他觉得不对的时候变取出来皮下的芯片,打开一看竟然是潘多拉防线的布防图,以防万一他准备了一个假的带在身上,在耶路撒冷受不了罪,供出去的那个是假的。
“所以你快把通讯器给我我得给领导汇报,我们设在耶路撒冷内部的那些暗线多半是叛变了。”蔡珏讲到最后补充道。
连濯衣的神色反而在蔡珏的解释中凝重下来,他仰头长舒了一口气。
“不用了,”连濯衣说,“沈年把你救回来的那天,耶路撒冷骚扰了潘多拉防线,拿下了鹅耳港。”
“不可能。”蔡珏情绪激动,他瞪着连濯衣,“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怎么可能?他们是怎么拿下鹅耳港的。不不不不,不可能一定是巧合,对一定是他们误打误撞的,鹅耳港虽然是潘多拉防线的一节但是并不重要,耶路撒冷那么厉害,一定是我们的人敌不过他们对不对。”蔡珏自言自语,他抓着连濯衣的肩膀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复。
“你别急,”连濯衣拍了拍蔡珏试图安抚他的情绪,“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敢跟你说下去。”
连濯衣的话让蔡珏冷静下来,他送开手坐回床上,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再睁开眼神已经变得清明。
“你说。”
连濯衣没开口他站起来从抽屉里取出一瓶药倒出来两粒递给蔡珏,“先吃了。”
蔡珏接过药瞅了瞅,“我心脏又没问题。”
“那是原来。”连濯衣端了杯水过来。
蔡珏撇了撇嘴,接过水把药吞了下去。
连濯衣不紧不慢,等了三分钟,三分钟后是药效开始起作用的时间,从耶路撒冷回来之后也不知道那帮畜生用了什么手段,蔡珏的心脏并没有原来那么健康,新的心脏还没有培养出来,连濯衣怕下面的事情让他受不了,只好先做一个保险。
蔡珏知道连濯衣的意思,三分钟一到,“说吧。”
“耶路撒冷拿下鹅耳港只用了三十一分钟,是钻了防御系统的漏洞,”连濯衣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观察蔡珏的神色,虽然凝重但是并没有太大问题于是才继续,“整个潘多拉防线在那三十一分钟都处在瘫痪状态,耶路撒冷本可以拿下整道防线,但是他只取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鹅耳港。”
“这是在示威,”蔡珏仰头嘲讽地笑了一声,“在让整个联邦知道他们对于潘多拉的布防了如指掌。”
“高层有人叛变了。”蔡珏下意识的第一个结论,然后是第二个,“所以,我是要替谁背锅了么?”
连濯衣点了点头。
“四天前,联邦军事检察院以叛国罪对你进行了起诉。”
叛国罪,是联邦少数保留死刑的罪名之一。按照连濯衣说的,潘多拉防线布防泄密这事儿,要是被判定为蔡珏的责任,那么他的叛国罪罪名必然成立。太多的事情突然一下子摆到蔡珏面前他脑袋快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