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戾气,把这个大男孩搞得像个凶神恶煞。本身有人看他是个新人还想好好宰一宰呢,但刚一靠近就被蔡珏身上的戾气一个耳刮子糊远了。
蔡珏跑了三个药摊净卖的是些和谐类药物,蔡珏疼得快要狂暴了终于在第四个药摊老板给他找来了一盒止痛片,可一看日期,昨天刚好过期。
蔡珏也不管了抢过药瓶先吞了一把,然后把那把打空了子弹的枪拍到桌子上。
“没钱,拿这个换。”
蔡珏见老板不说话皱了皱眉头,语气不悦,“怎么?不够?”
“不不不不,”老板慌忙摇手,“太贵重了我找不开。”
蔡珏打量了一下这个胖老板,刚才吞的那一把止疼药起了作用,已经不是那么疼了。
“那你把你腰上那刀找给我吧。”蔡珏指了指老板腰上那柄和式长刀。
老板心里算了一下帐,然后点点头把刀解下来递给蔡。蔡珏提起刀点点头,转身走了。可没走几步又被那老板拦了下来。
蔡珏瞥了他一眼以为人要反悔。结果不是,这个老板真是实诚人,觉得自己占便宜又送来一样东西。
廉价玻璃瓶里装着十几毫升的粉红色透明液体。
蔡珏接过去来,挑了挑眉毛,问老板,“对a有用么?”
“您放心,无论他是啥就算是个机甲用了我家的药也得酥软酥软的乖乖听话。”老板一副信誉有保证的样子。
蔡珏脑补了一下沈年酥软酥软躺在床上任他采撷的样子,点了点头。
“我下了,谢谢啊。”
逃亡的三天,蔡珏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老鼠,沿着下水道从一个不能见光的角落逃到另一个不能见光的角落,周而复始。但是耶路撒冷的那一群猫就好像在他身上装了定位装置一样。只要他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半个小时,就会有追捕他的人出现在周围。
蔡珏三天没有合眼,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达到极限了,但是更让他难以忍受的痛苦来自心理上。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无法联系到联邦总部,已知的避难港都被耶路撒冷的人控制,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在迷宫里躲避天敌追捕的老鼠,他或许可以暂时逃避天敌的追捕但是他永远走不出这样的迷宫,只要他还在这个迷宫里,被捉住只是时间的问题。这样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力,让蔡珏甚至生出“就这样被捉住好了”的消极思想。
终于,在逃亡的第三天,蔡珏身体达到了了极限,老鼠再也没再也没有逃出猫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