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一系列动作惊呆了,谁能想到平时温柔克制的人会突然画风大变,让人无法招架。
“啊!”纯情的小少年接受不了某只窥伺已久的大灰狼放.浪的动作,“嗖”地一下回手然后坐起来想往后退,结果某只手在退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已经半硬的小东西,然后,就全硬了,还撑起了一顶巧可爱的小帐篷。
黔生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热度只能向周边扩散,连带着脖子耳朵也红成一片。
心慌忙乱地好像下一刻心脏就要冲破肋骨和皮肉的阻挡,向人展示它此时疯狂跳动的样子。
黔生脱离寒魄的桎梏后迅速缩进被子里将自己团成一坨,刚才的打击太大让他有点接受无能。
还有……那只腹下三寸依旧神着的小东西,更实在时刻提醒着他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黔生羞得整个人都快冒烟了,只求寒魄能先离开给他一点思考的空间。
寒魄见状自然知道了少年的意思,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失望。
高兴什么?少年到现在为止还没露出厌恶的表情吗?
又失望什么?这种结果自己不是早就预料到了吗?
寒魄起身,下床,背对着少年说:“你好好想想,这就是成亲后你将要面对的,如若不愿,我们就还像之前一样相处可好?”
预料之中的没有得到答复,寒魄停了片刻才抬脚走出房间,留给黔生一片没有自己的天地。
等到再也听不见那人的脚步声,黔生这才将快要窒息的脑袋伸出被子,大口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少年双目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床帐,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紧张过后的放松带来的是深沉的睡意,于是“遭逢大变”的少年就这么没心没肺地睡过去了。
一直到第二日金黄的光斑爬上黔生的眼睑,他才抖了抖浓密纤长的睫羽,卷翘的弧度在阳光中划出一片金辉,黔生伸手挡了挡阳光,翻个身准备再睡一会。
几息后,准备再睡个回笼觉的少年像被扎到似的一抖,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愣愣地看着被子上松鹤延年的图案,这还是他觉得好看,从寒魄房里抢过来的被子。
“啊!”哀嚎一声,黔生再次倒在床上,人生几万年都过得简简单单的他表示自己这回真的遇到了难题,大难题!
咸鱼式躺尸了一会,黔生认命地爬起来,决定去寻求外援,他看马上就要成亲的祈祈就很不错,不管怎么,肯定比他有经验。
结果直到君泽一脸看智障的表情告诉他祈墨昨天就已经闭关去了你难道不知道吗,他这才反应过来,哦,怎么就忘了祈祈闭关去了。
“我有个问题,找你可以吗?”黔生蔫儿嗒嗒的,没了往日的神。
啧,寒魄终于出手了吗,君泽暗搓搓地想着,嘴上却说:“你说。”心里同时盘算着将这两人撮合后自己要管寒魄多少谢媒礼。
“就是、就是……”低着头的少年就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急得君泽都想直接甩他三个字:“嫁了吧。”
“不要紧张,说出来我一定会帮你的。”想着一大笔谢媒礼正在向自己招手,君泽耐下性子语气轻柔地说,说完后默默抖掉了自己一身鸡皮疙瘩。
黔生深呼吸一口,然后破釜沉舟地说:“就是我让寒魄娶我,结果他说成了亲要做那种事情,我不知道还要不要他娶我!”
最后一句话黔生几乎是吼出来的,君泽听完“噗嗤”一声,然后在少年的视线投过来之前立马将笑憋了回去,哎妈呀,太搞笑了,这孩子不是单纯,是傻吧,连成亲是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让人家娶他,搞清楚后又傻了,哈哈哈,这么蠢的人他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