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那你总得让我先尝尝味道吧,不然这么憋着迟早会憋坏的。”君泽意有所指地说。
祈墨瞬间就感觉到了来自君泽的威胁,无他,就是紧挨着自己大腿根部的某个东西硬、硬起来了!
这真是来自灵魂(大雾)的威胁。
被“威胁”的祈墨脸红得更上一层楼,磕磕巴巴道:“怎、怎么尝?”
“闭眼。”君泽眼瞳深处汹涌的野兽将要冲出牢笼,只等将身下的人拆吃入腹。
祈墨乖乖闭眼,现在他的脑子里已经想不了其他的事情了,君泽说什么就是什么。
君泽低头,先动作克制地尝了尝祈墨那两片色泽粉嫩的唇瓣,然后突然间开始猛地进攻了起来,祈墨的唇舌很快就丧失了领地,他只能双手搂住君泽的脖颈才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一吻毕,君泽离开祈墨的嘴唇,一只手熟练地解开祈墨的亵衣扣子,然后伸了进去,肆意抚摸着祈墨触感极佳的肌肤,同时再次低头吻上祈墨颈侧,在上面细细啃咬着。
半个时辰后,全身被摸遍吻遍的祈墨害羞地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不敢见人。
尝到滋味的君泽心情不错地下床,端来一盆水放在床边,拧干帕子轻轻拍了拍被子,顿时换来里面的人一抖,活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抖抖索索的生怕自己再做出什么吓人的举动。
“呵。”君泽低头轻笑,再次拍了拍那坨鼓起来的被子,“墨墨,把手给我,我帮你擦干净那上面的东西。”
祈墨现在浑身不着一缕,亵衣亵裤早就沾上了某些不可描述之物,继而被君泽借故扔在了一边,然后又不给他拿新的衣服,于是他只能略委屈地将被子死死团住。
现在听君泽这么一说,祈墨似是想起了什么,比不给衣服穿的更加剧烈的委屈袭来:“你、你太过分了,手心都被你弄得红肿了,手腕也酸疼得厉害。”
“哎,别生气啊宝贝儿,我这不是情难自禁吗,我保证,下次再这样,一定事先跟你说。”
君泽一般保证着,一边趁机将手伸入被子里,准确抓住祈墨光|裸的手臂,然后拽出来轻轻为他擦拭上面的不明液体,直到祈墨手上的气味淡到几乎闻不出来,君泽才作罢。
君泽恋恋不舍地将祈墨的手放回被子里,又趁机摸了把他的脸蛋,那表情神态,活像个许久没开荤的老流氓,无时无刻不抓紧机会占人便宜。
吃完嫩豆腐,君泽起身,到不远处的衣橱里为祈墨挑了一套和自己同款的亵衣亵裤,然后将它们放在床边,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墨墨,一副我给你放在床边了,需要我为你更衣吗?”
祈墨:……我连衣都没有,需要你更个屁衣!
“不用了,你出去,我自己穿!”
“好吧。”君泽尽管遗憾,但是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识相的放下衣服就老实地出去了。
祈墨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吞吞地探出头来,然后拿起床边那套看起来有些眼熟的衣服,没多想就迅速穿了起来,想快速掩盖自己那一身不可忽视的暧昧痕迹。
直到衣服穿好,祈墨这才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衣服眼熟了,这明明就是君泽身上那身,花纹款式都一模一样!就是型号不同而已,不过这个认知还是让祈墨纠结不已,又是害羞又是恼怒又是窃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