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除了叶清让能稳定贺成双的心,更多时候是贺成双给他依靠、安慰和信心,在别人弃他而逃的时候,贺成双救他于水火。这世界上完美是不存在的,完美也是一种不完美,但是贺成双说了,两个人配在一起正好,就好了。
叶清让刚说自己是个大男人,转眼又靠在贺成双身上流眼泪,哭完之后更加羞于抬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不知道老江洗好澡没?”贺成双当即大怒:“你管别的男人洗澡干嘛?”说着翻身把人压在床上。叶清让连忙拿手捂住脸,还是被贺成双看到他脸上的水渍,故意皱起眉问:“你是不是把鼻涕蹭我脸上了?”叶清让直起身拿脑袋往他胸前顶,笑骂道:“我就蹭你!”
花含章放下心事回到客厅,难得的轻松,见贺成双房门半开着,也就没敲门端着水边喝边推开:“清……诶我天,你们俩大白天注意点影响好不好!”说着连忙退出去哐的一声把门带上。走到桌边刚放下水杯,江若愚正好洗完澡出来,上身还是光着,上面道道十厘米长的伤痕已经愈合,淡淡的粉色在深色皮肤上非常突兀显眼。
花含章呼吸一窒,正想出声询问,又看到他下身竟然还穿着进去前的那条破裤,里面连内裤也没穿,前面偌大的一坨相当有分量,顶在外裤裆部。鞠云在他一出来时候就转过脸去了,花含章脸色微红,脱口又呛他:“你穿的这是什么!不会穿穿好才出来呢,尽学贺成双的不好!”
叶清让开门就听见这句话,哭笑不得。江若愚很委屈:“刚才你们把我推进去,我都来不及拿换的衣服,喊你们也没人理。”花含章赶紧将人带进房间里,给他找干净衣服去。鞠云看到叶清让贺成双,淡淡一笑,眼睛还红红的。叶清让心里叹了口气,情之一字,无迹可寻,难以捉摸,他也不能安慰鞠云什么。
花含章锁上门,看到江若愚那条脏裤子眼仁疼,“赶紧脱掉,我给你找换的衣服。”江若愚脱下裤子后当真是一丝不挂,胯下雄壮无比,他见花含章别开眼,手偷偷伸进裤袋里,却被一件凌空飞来的内裤盖住了脸。本来两个大男人即使看见什么也不要紧,只因两人心里那份情愫作祟,此时反而不能落落大方起来。
两人隔着床一人坐在一边,包裹搁在床沿,花含章翻着包催促:“赶紧穿上,我给你找内衣呢,对了,空调也还没开,都四月了怎么还那么冷?”说着起身去拿遥控器。花少爷以前从不会关注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如今也学着去照料这些小细节了。
余光瞥见江若愚不仅没老实穿衣服,手还偷偷摸摸伸进枕头底下,对着江若愚花含章这点小脾气真是越来越不住,立刻曲起一腿跪在床上探身去掀枕头。
江若愚被他逮了个正着,心里一惊反而死死压住枕头角,花含章挑眉看他,江若愚立刻败下阵来把手松开。原来是他想把损坏的玉佩藏起来,等穿好衣服再重新戴上,以被花含章发现。
花含章看到江若愚手里的握着的东西,不解道:“我的玉佩?你藏这个做什么?拿过来。”江若愚自觉没有妥善保护两人的定情之物,心里已经十分难过,更不想给他看到,站起身退了一步把手背到身后。
花含章心中已有猜测,绕过床走到他身边问:“是不是东西坏了?”江若愚肩膀一震,大惑不解:“你都没看到,怎么会知道?”花含章心道:“你那时候失去了知觉,全身都被割出了这么多口子,玉牌怎么会幸于难呢。”把“归隐山林”拿过来看了看,说:“这有什么,下次我拿更好的玉件给你就行了。”江若愚急道:“那怎么一样?这是你外公留给你的,意义重大,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都宝贝!”
花含章笑道:“我看中这个玉佩,是因为外公早已故去,它承载了我渴望的亲情,用来睹物思人。现在,即使它破了碎了我也不会那么难过,我想我已经找到了另外一份情谊,再也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假如外